一日言清吃完午饭准备去舞蹈班上课,匆匆忙忙上了一辆公交车,车刚要关门时高远从后门一跃而上。
这时候不是上下班高峰期,车上人并不多,言清坐在靠近门口的位置,一眼就看到了高远,她有些惊讶,在她的印象中高远可是从来都是开车,让他坐公交车只怕他连刷公交卡都不会。
高远平静而自信的瞧了她一眼,从容不迫的走到公交车前方将事先准备好的零钱放了进去,然后转回身来,言清一直盯着他,还未开口,他微笑着向言清打招呼,并在言清正后方的位置上坐下。
“你今天怎么坐公交车?”言清望着高远问。
他看着窗外,满脸不羁的说道:“怎么,我就不能做公交车吗?”
“你全身上下从左到右,没有一处细胞是愿意坐公交车的。”
高远摊着手,笑着说:“你看我现在有一丝不情愿吗?”他四处望了望说:“我看坐公车还挺舒服的,早知道我就上下课都坐公交车了,也算是为国家的环保事业做贡献。”
言清噗呲一声笑了,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会做公交车的人。
“苏言清,你笑什么?”高远认真的问:“难道我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好笑,太好笑了。”言清说着转过了头,坐直了身体,用脑勺对着高远,高远在她身后扬起手掌装作恼火扇她的样子,言清一转过身,他立马放下了手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淡淡的看着窗外。但是他的小动作已经被言清尽收眼底。
“还没问你,你去哪里?”
“你去哪里?”高远鹦鹉学舌的问道。
“是我先问你的。”言清说。
“那又怎么样,你先说。”高远的霸道带我回答。
言清知道自己对他的要求没有抵抗力,认输的回答道:“我去上舞蹈课。”
高远莞尔一笑,神秘的说:“我也去舞蹈班。”
“你去舞蹈班?”言清不相信的问。
“是啊。”
“怎么可能,你去那里干嘛,难道你也学跳舞?”
“不学舞蹈难道我就不能去吗?”
“不学舞蹈你去干嘛。”言清不以为然的回答。
“我去看看。”
“行行行,随你去哪儿,我不问了行吗?”言清总以为高远在和他开玩笑,无力和他再对这些无意义的话题。
言清斜前方坐着一位三十至四十岁的中年妇女,身材挺拔,大腹便便,甘苦分叉的头发凌乱的顶在头上,掏出手机将声量开到了最大,放着些吵杂的歌。言清皱了皱眉,转过头看着窗外,听到高远在身后说:“我真是去舞蹈班的。”
言清没有搭话,心想傻子才相信你说的。
慢慢回头来,感觉斜前方有东西飞过,她一阵疑惑,寻着路线看过去,原来是那个妇女手中拿着新鲜的橙子,将剥过的橙子皮寻着公交车死角的地方一片一片扔进去,而垃圾桶就在她身后。
看到这样的行为,言清心里极度不悦,她向来讨厌素质低的人,如今她不顾全车人的感受放歌也就算了,居然还做这么不文明的事,言清觉得她看着心里冒火。十分想要上去制止她,想到身后的高远,她指了一下那个妇女,高远看到她躁动的眼神,小声说道:“不关你的事,这种没素质的人多了去了。”
见高远这样说,言清将自己的眼神转向窗外,一直静静的看着远处的景色。
过了两个站,又听到一股清脆的嗑瓜子的声音,言清转过头发现又是她,又是那个中年妇女,而这次更加过分,她不仅把瓜子壳丢在自己座位底下,而且还丢向车上的乘客。
言清前方的老爷爷身上落了一片,老人家年纪大了并未注意,言清见爷爷没反应,提醒到:“爷爷,您肩上有瓜子壳。”并且细致的替爷爷拿了下下来。
爷爷向言清道谢,又有一片瓜子壳飞了过来,不过这次不是落在老爷爷身上,而是落在了言清头上,是她头上。
言清沉默了两秒,接着又有瓜子壳飞过来,落在她的背上。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刷的站起来,走到那妇女面前,妇女用不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毫不在意的将瓜子壳丢到其他地方。
“你将磕过的瓜子壳丢在我身上了,请你向我道歉。”言清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语气平静的说,高远在后方直直的看着她,一条腿跨了出来,这样言清有什么事,他立马就能上前。
一车子的人都朝她们望了过来,女人没吱声,但手里嘴里的动作没停,依然在磕着瓜子。
言清看着扫了一眼全车人,都盯着她,她感觉自己此时进退两难,脸颊气得绯红,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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