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已不再对他有任何期望了。
但是,还有詹修贤那个杀人凶手!”
狐狸一字一句的说道。
她记起就在前几日,詹泰岇已被狐狸和詹修贤设计了圈套,
被王爷发现他居然盗用了自己的印章,在皇城中开了好几家的赌坊和艺坊,
且这几家都是近些年生意火爆,招待了不少王孙贵客的地方,
若不是前些日子忽然发生了几起命案,官府下令关闭赌坊和艺坊,
大世子带着一帮人去衙门闹事,要求重开赌坊,这才被丞相得知,
查出了这几家赌坊和艺坊均在詹亲王名下,且偷税无数。
王爷一气之下将大世子赶出了别院,声称定要与他断绝父子关系,
无论王妃如何一哭二闹都无济于事。
皇帝病危,如今正是亲王在朝中拉党结派的好时候,
眼看着丢人丢到了自家门口,朝中大臣也议论纷纷,说他表面大公无私,公正廉明。
背地里却结党营私,利用权位作威作福,这样之人如何能够治理好国家?
她坐起身来,又想着父皇病危了,情况还不知如何,
皇兄在逃亡上是否一切安好?这一切的种种,皆让她头疼欲裂。
眼看着大世子落了难,二世子更是风生水起,经过此次,他对狐狸更是信任有加,
还将手下几处秘军落脚点透露给了他,更带着他亲自去了几趟。
只是无论他如何张狂,狐狸却只在一旁默默瞧着,
任他折腾的再欢,也无动于衷。
将死之鱼,翻腾几下又能怎样?
要不是崝姜忽然生变,他倒还想再多陪他玩些时日。
五弟的性命,是时候偿还了。
二更,詹孑空换上黑衣,吹灭了书房的蜡烛,悄然而出。
王府别院,穆雪绵守着高烧不退的詹泰岇一整天,
她知道,詹泰岇能有如今这般惨痛,也有自己的一份功。
詹修贤在府外找人诓骗詹泰岇,怂恿他合伙开商铺赚钱,
而她则趁着大世子醉酒时,套出各个商铺的单子和票据所在何处,
詹修贤暗地里派人偷了王爷的印章,将一切嫁祸给了詹太昂。
从头到尾詹泰岇皆不知情,只傻傻的以为自己名下有了商铺,只等将生意做大之后在王爷面前增增脸面,
前些日子还诓骗她说自己去了兵部,其实不过一直是在外忙赌坊和艺坊的生意罢了。
他可能至今也想不通,为何会变成这样吧?
自从他们被赶出王府,穆家曾派人来谈过一次,王妃也三番两次的过来,
而独独詹修贤,并未见到人影。
她忽然有种自己被骗了的感觉。
她帮着他做这些,真的是在帮自己吗?
她从大世子妃,变成了无人问津的弃媳,
再看着眼前这个既无感情,又无地位的世子,
她似忽然想明白了什么。
“姐姐,我来看看世子....”
贤禾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碗鸡汤。
“人还未醒...”
她淡淡的说,也没再撵她出去。
“姐姐能否出来一下,妹妹想借一步说话。”
贤禾将鸡汤交给身旁的丫鬟,两人来到别院的角落。
“你有什么话?”
她还是有些不喜贤禾。
“姐姐..我们皆是被骗之人。”
贤禾凑前一步小声说道。
“你说什么?”
“姐姐,我知道你也被二世子利用了。”
“我...我听不懂你再说什么。”
穆雪绵的眼神慌乱起来,
她是怎么知道的?
“姐姐曾经的红斑一事,乃贤禾所为。”
“是你?”
穆雪绵曾经猜忌过贤禾,但并未有所证据,
“姐姐先莫急,是妹妹不假,妹妹有错在先,
可是我也是听从了二世子的吩咐。”
“二世子?是二世子指使你做的?”
穆雪绵诧异至极,差点被自己绊了个跟头。
“那时姐姐尚未听从与他,他怕姐姐坏了他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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