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就是我会达到的高度吗?”再回想起那对父女的对话,郑枷已然释怀。
离开了方心塔,郑枷走过三条走廊,三条走廊共有十四个族内老少,有的聊着家长里短,有的下着象棋,有的陪着孙子孙女玩耍。
但是当郑枷经过走廊时,好几个老者拍了一拍周围的空气,似乎驱散着郑枷带来的晦气,更有甚者下输了棋,责任全然怪在郑枷身上……
“哼。”郑枷鼻子哼出一股热气,并没有把这些人放在心上。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是在生死擂上打败郑空的,而不是专门过来受气的。
越过北边的走廊,十多个呼吸的时间,就能到达对战区,要是自己猜想得不错,郑空现在的状态肯定是绑着绷带在擂场上等待着他。
这点时间对于郑枷来说很是轻松,但对于族门之外的父母,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般毫无进展。
只见在擂场上,主裁判区坐着四个老者,一字儿排开,最右边的是族长郑鹰铭,灰发黑胡,白瘦的脸庞上找不出任何一丝皱纹。
郑枷来到生死擂上先是向族长和三大长老鞠了一躬,见四人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后,示意要他上擂台再说。
当郑枷来到擂台上,果不其然郑空已经在台上等着自己,不过郑空的样子比郑枷之前想的还要夸张——只见郑空左手和右脚被打上石膏,嘴角和眼角上被一圈乌青覆盖,知道的肯定晓得这只是一场戏,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郑枷把郑空打得多处骨折。
“你要演,我就让你变成真正的残废!”郑枷在心中冷冷说了一声,然后看向台上的四位老者。
郑正走上主裁判区,清了清嗓子,尖锐的声音立马传遍整个对战区。
“各位族人请离生死擂五十米开外,否则受伤一概自行处理!”一句说完,围上来的人纷纷后退,给裁判区的四位老者让开了清晰的视角。
“自六天前,外族弟子郑枷将内族弟子郑空打成多处骨折,如今郑枷要求以生死擂的形式避免族规惩罚,但郑空在身受重伤时却接受来自郑枷的挑战,经族长的考量,擂台不得以郑空死亡为结局。生死擂,现在,战擂!”说完郑正退到四位老者身后,为其让出观战的视线。
此话一出,郑枷皱紧了眉,这句话也就是说,生死擂生死擂,你生我死的战擂。难不成一向以“绝对公平”著称的族长会偏袒郑空?
随着战鼓的响起,郑空一瘸一拐地朝着郑枷冲了过来,这一瘸一拐当然是装出来的,为的就是掩人耳目,可就在那带着石膏的手臂挥之将来的时候,其速度又突然变快了许多,郑枷当然能躲闪掉,但是没注意的是,自己本就满是补丁的衣服被什么东西给割破了。
两人一进一退,一攻一躲,擂台外的战鼓愈击愈烈,击得区内观战的人热血沸腾,郑空的攻势也就愈加猛烈。
躲闪了三十多个回合之后,郑枷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撕去了大半。
“什么?难道那个石膏,有机关吗?”郑枷想着郑空怎么耍滑,就算石膏可以当做钝器来使用,也不可能把衣服给撕得一片又一片吧。
几个躲闪之间,郑枷才发现那石膏的末端,也就是郑空的手部,上面有个长窄的凹槽,凹槽里面好像还透露着一把透明的短剑。
“好家伙,看我今天不卸下你伪装的面具!”郑枷心中主意打定,一定要把这两个石膏给打碎,让所有人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下三滥的东西。
只见郑枷纵身一跃,一脚点在郑空天灵盖上,另一只脚往后脑勺拍了下去。
郑空一手一脚被打上石膏,动作哪有那么灵活,脑子被别人用脚底板拍了一下,顿时就失去平衡,卧倒在地上。
优雅地落在台面上,郑珈立马转过身子正对着此时背部朝天的郑空。
就在郑枷立马飞身上去想要把那石膏拆下来的时候,只见郑空一个翻身,再是鲤鱼打挺,借着冲势,手上的石膏劈头盖脸地砸将下来。
两世为人的郑珈,战斗经验哪里是郑空可以比得了的?一个回旋,将那迎来的石膏给踢飞了出去。
果不其然,郑空的那只被打上石膏的手上不知为什么一直握着,仿佛是抓着什么东西一样。
郑空心里大喊一声不好,当下也没能想那么多,催动着身体的元气,手上的短剑带着犀利的剑气向着郑枷刺去。只见郑枷将元气汇聚于双手,一手抓住郑空拿着短刀的手,一手作刀朝着他的脖子砍去。
郑空在内族的地位比较靠前,除了身世以外,更多的还是靠自己的这个脑子,为了防止意外发生,连这打上石膏的右腿也安装了机关。
在郑枷的手就要劈过来时,郑空一脚侧踢而上。
而就在郑枷劈中郑空脖子的同时,郑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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