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谢谢。”
祁夜虚弱的道。
“好。”
苏以沫按他的吩咐照办,她把刀放在火焰上,看着被烧的越来越的红的刀刃,睫毛颤抖的越来越厉害。
祁夜看她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怕了?”
苏以沫把刀交给他,白了他一眼,“看来还是伤的不够重。”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其实我眼睛上受的伤比身体上的还严重。”
祁夜接过刀,语气幽默的道。
苏以沫看了眼他兔子似的眼睛,咬了咬唇嘟囔,“我又不是故意的。”
她知道他是为了缓解气氛故意说的,心里对他的好感多了几分。
“你要是怕就进屋去,我一个人可以的。”
祁夜解开衣服扣子,露出鲜血淋漓的胸膛。
“没事,我可以的,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苏以沫抿着唇,强迫自己去看他的伤口。
“好,帮我拿个毛巾吧。”
祁夜看她明明害怕,却故作坚强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趣味。
这个女人的胆子还真挺大的。
苏以沫取来毛巾,他咬在口中,然后将凉了的刀一点一点子插进伤口里。
剧痛让他的脸苍白如纸,大颗大颗的冷汗自额头滑落,沿着他的脸颊流到脖子上,湿了他的衣领。
苏以沫看得心口直抖,脸色也越来越白。
她不是没在电视里看过类似的血腥镜头,但电视是电视,现实是现实。
透过荧幕看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一回事。
那寒光闪动的刀,那刺眼的鲜血,那恐怖的伤口…
这些都真真切切的呈现在了她的眼前。
把伤口里的子单取出来,祁夜又把刀子烧热,烫在伤口上把伤口封死。
顿时,房间里响起了“滋滋”的烤肉的声音,诡异的肉香也弥漫开来。
苏以沫胃里翻涌,她再也看不下去了,捂着嘴跑进了卫生间。
祁夜放下刀子,拿下嘴里的手巾,看着苏以沫狂奔的背影,勾了勾嘴角。
终于撑不住了吧。
上完药包扎完,他已经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瘫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苏以沫从卫生间出来,看他睡过去了,拿了个毯子盖在了他身上。
她把茶几收拾干净,把药箱放好,起身,回了卧室。
她又困又累,锁上门,简单的冲了个澡,就躺床上闭上了眼睛。
翌日,等她从卧室里出来时,客厅的沙发上已经没有了祁夜的身影了。
她看着空空的沙发,有一瞬的晃神,好像昨晚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她的一场噩梦。
只有沙发上被叠的好好的毯子提醒着她,昨晚的一切不是梦,是真真切切的发生过的。
京华艺苑。
健身房。
晨跑结束,顾厉琛用搭在脖子上的手巾擦了擦汗,拿起运动饮料,仰头喝了几口。
“少爷,对不起。”
站在他面前的向白,面色沉重惭愧的鞠躬,道歉。
“让他给跑了?”
顾厉琛将饮料放到一边,带上拳击手套,狠狠的打了一下沙袋道。
“是。”
“自己去领罚吧。”
“好。”
向白离开后,顾厉琛疾风骤雨般的拳头,疯狂的落在沙袋上。
打完拳,他又出了一身汗。
他摘掉拳击手套,手背抹去额头上的汗水,眼神狠厉冰冷,“这次算你走运,下一次,绝对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
宋亦涵搬到顾家后,过得是如鱼得水,相当的舒适。
她嘴甜,又会看脸色,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所以导致顾家全家上下,无论是佣人,还是顾老爷子顾老夫人都很喜欢她。
一日,她正在院子里散步,见佣人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两碗补品,正向老爷子老夫人的宅子走去,她忙走过去,问,“这是给顾爷爷顾奶奶的么?”
佣人点头,“嗯。”
“我帮你端过去吧,正好我也要过去,你忙你的去吧。”
她主动接过托盘,脸上挂着亲切温和的笑容,道。
“那谢谢你了。”
佣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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