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有什么用?长盏才是木家的孩子,有他就够了。朕看柔荑把他照顾的那么好,肯定没问题,前几天学走路在地上摔得鼻青脸肿,擦擦眼泪自己就能站起来,朕看那孩子皮的恨,活到八十岁没什么大问题。”现在倒是轮到木睚任性了。
他就是不想碰那些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跟她们说说话假笑一下就已经觉得很累了,实在是不想再干其他事情了。可能是这些折子把木睚的脾气磨得越来越暴躁了,他回想起自己之前总是对姑娘暧昧的笑,若即若离的勾引人家,那时候的自己可真是十分厉害。
“你不是木家的人,人家大臣可不知
道。说出去也没人信,你是万朝的皇帝怎么可能不是木家人?我看你不是挺喜欢往回来带女人的么?一次性娶了四个多舒服,还有那跟着你从瑟金回来的宫小姐。哎?怎么回来之后没看到宫小姐,人家当时可是上了你的马车。那么多人看着呢。”,一说到这件事来大巫师突然语气就变得不是很善意,想让一个女人彻底不吃醋,除非她已经不爱你了。
这件事情大巫师还是耿耿于怀。
木睚很久没有打翻醋坛子,乐在其中,心情一好突然又能多看两本折子了“上车是上车了。只是刚出城朕就把她丢下去了。不喜欢的女人带回来做什么?朕本是不不想理她,但是她不知好歹威胁朕,没辙了才让她上车,为了让她永远替朕保守秘密,朕把她做成了第二个师先生,还派了人照顾她一辈子,朕这算不算是做一件好事了。”
他语气淡淡,还略带几分得意。大巫师却背后猛生寒意,木睚比自己想象之中的要更加很绝。
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大巫师却没有表现出来“常宫人年纪也大了,你要让人家跟着你到什么时候,前些日子在我瞧着他忙的都直不起腰来了。”
趁机赶紧转移话题,大巫师试图忘记木睚刚才说过的话。她不想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跟木睚吵架。
那女子虽然可怜,但是也是太过执念罢了。可是追根究底这还是木睚的错,一念之间,一面之缘耽误了一个姑娘的一辈子。
可怜她没有哦师先生那样好运,有自己送她毒药给个痛快的离去。
“他伺候父皇这么多年习惯弯腰了,这是下人应有的姿态,直不起腰来不是什么大事。他习惯了,体态已经形成那副模样了。”
“你”
在床上半摊着的大巫师突然坐起身子来,看样子是准备和木睚唇枪舌战一场。
“朕知道常宫人年纪大了,应该好好休息了。看他带出来的徒弟也能用了,这个月过了就准备让他出宫了。城边上朕叫人给找了一处宅子,风景好风水好,而且曲老管家和詹王府的老管家也在,三个老头放在一起挺不错的,安心养老了。每个月都有人送钱送吃食,照顾的可好了。两个老人家也都是好人,不会嫌弃常宫人的身份的,之前也派人送信去问过了,朕都打点好了,没想到吧。”
大巫师听着微微一愣,确确实实是没有想到。本以为木睚并不把常宫人放在心上,而且提防着常宫人怕他把自己的秘密说出去,结果居然这么早就安排的这么好这么体贴。
这算是最近这段日子里大巫师听到的最好的一件事情了,她从床榻上爬了下来扑到了木睚的悲伤,从身后在木睚的脸颊上轻轻的亲吻了一口“就知道你还是念旧
情的,常宫人以前帮了你我那么多,能有一个好的结局是应该的。他辛辛苦苦操劳了一辈子,应该歇息了。”
“那朕什么时候可以休息,朕觉得这个皇帝已经做够了。咳咳咳”木睚突然咳嗽了起来,大巫师直接越过他的身子把他的手抓了起来想给木睚把把脉,这些日子木睚似乎总是咳嗽,而且面色不太好,本以为是因为这些天看折子太累了所以才脸色不好,但是现在大巫师却觉得事情并非如此。
木睚似乎有意不让大巫师给自己把脉,赶紧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他转手把身后的大巫师捞鱼一样的捞到自己的怀里,抱着她二话不说直接亲了上去,大巫师已经习惯了木睚这样霸道的兴致,他把自己亲的晕乎乎的一时之间想做的事情也忘记了。
亲热之后木睚习惯性地还是要说一些很甜的话,好似以前吃那么多小甜点全是为了现在说甜言蜜语而准备的“没什么事情,就是昨天夜里着凉了,最近天气凉了,吹到了。吃药也没什么用,但是吃你朕就觉得好多了。”
“胡言乱语!”,大巫师羞红了脸,挣扎着从木睚的怀里跑掉了。在木睚的御书房里大巫师从来都是穿着小女儿家的衣服,灵气无比。
现在的她有什么事情直接就跟木睚说,绝不自己随意做主,免得又像前一样让两个人心生隔阂。
大巫师不理木睚了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又从可爱的小女子变成了大巫师走出了御书房,木睚倒是也不管她让她随便走。因为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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