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雍一小兵

第十七章 想当这个玉兔,本嫦娥还不稀罕(2/3)

户子弟在军中摸爬滚打一样比别人升的快,升的轻松。最典型的就是号称“东北王”的东三省巡阅使张大帅,为了给张小帅铺路,将赶到讲武堂中学习,然后将其放进自己军队中担任要职。

  话提扯得有些远了,王镡看着张蒲,没好气地说道:“可是我是伤员啊,役使伤员,这名声不太好吧。而且啊,我们还要护卫伤兵营,没有时间啊。”

  张蒲早有准备,她这次可是做足了准备,不怕王镡不就范:“这你不用担心,伤兵营不需要那么多的护卫,只要外面那两个大个子就行了。”说完,她还指了指正在外面狼吞虎咽的铁塔和大锤,两个憨货还对着王镡几人笑了笑,嘴角的汤汁都滴落在衣襟上了,整一个智力障碍儿童好伐,还双倍的。

  王镡满头黑线地转过头去,他是真不想理这两个憨货,他们真的只是战场上好用,生活中无用的典型。接着他就听到张蒲继续说道:“至于捣药的工作,肯定不会让你来做的,你就是想当这个玉兔,本嫦娥也不稀罕,阿嵩,你来,王镡怎么说,你就怎么做。战场你是上不去了,伤兵营那边有两个好汉,也不差你这只雏鸡,这个工作就只能你来做,别人我可不放心呢。”

  蒙嵩对于张蒲说自己是雏鸡表示强烈不满和反对,强烈要求张蒲换一个形容词,而张蒲则明确表示,反对无效!无效!无效!对,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在大雍军队中,是有着自己的一套流行语的,雏鸡就是其中一个,此词大多为老兵嘲笑新兵用的,是说新兵又萌又新又菜鸡,上了战场就拉稀。

  王镡对于两人的斗嘴没有兴趣,但是对于张蒲,他是真的服气了,不是我军太无能,而是敌军准备太充分了。王镡看着张蒲说道:“好吧,我答应你了,我做出的药粉会交给你一半的,如实的。”

  张蒲听了王镡的话,一脸胜利的小傲娇,开开心心地说道:“那好,就这样吧,没什么事情了,我回去了,好好干!好好加油!好好养伤!”说完就又蹦又跳地离开了帐篷,只有在这个时候,王镡才觉得她是个女孩子,刚才出现的大概是张蒲的第二人格吧,商界女大佬。

  王镡看着一脸神色不安的蒙嵩,笑了笑:“怎么了?只是养伤加制药,怎么搞的好像上刑一般?”

  蒙嵩看王镡的脸色并不异常,没有羞恼,没有愤怒,平平静静地,出言问道:“什长,你不生气吗?”

  王镡听了蒙嵩的话,很是诧异:“生气?生什么气?”

  “就是我擅自做主找韦将军的事。”蒙嵩神色不安。

  王镡则神色如常地安慰道:“这又不是坏事,我为什么要生气?能够安稳地养伤,对我来说是件好事。”

  “那你没觉得耽误上战场挣军功吗?”听了蒙嵩的话,王镡才明白他居然担心这个。

  “你啊,记住一句话,磨刀不误砍柴工,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虽然这次的伤看起来比上一次小很多,但是这次的创面更大,伤情更重。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两次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势,对我来说不是好事,所以我才那么听小张神医的话,留下来养伤,顺便制药。”王镡的话让蒙嵩明白了,只见他愁容尽散,一脸开心。

  “那就好,那就好,也不枉费了铁塔和大锤吃了那么多女魔头带来的肉。”蒙嵩的话让王镡一脸羞恼,为有这种有肉就是什长的憨货感到气恼。

  “对了,老狼、老狗还有豹子呢?”三个兽现在都不见踪影,这是不拿什长当军官的节奏啊。

  “哦,他们啊,豹子已经不在咱们什了,他被韦将军挑走了,进入了中师骁骑,老狼和老狗两个去辎重营那边搜刮吃的什么的了。”蒙嵩拿出了磨刀石,他的刀今天用了几次,有几处已经微微发钝了。

  王镡一脸惊诧地看着他:“大半夜磨刀,你是没睡醒还是发烧烧糊涂了?”

  蒙嵩停下了动作,仔细想了想,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妥,这磨刀声在如此安静的夜里很响亮,万一惊扰到了别人怎么办,这是军营,男性荷尔蒙的聚集地,万一炸营了,那就惨了。

  何谓“炸营”?炸营又称“惊营”、“营啸”,是指宿营的军队在夜间没有接到任何指令的情况下,全体士兵发生盲目行动的一种罕见的反常行为。

  军中发生炸营时,士兵多半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全体陷入癫狂,继而发生自相残杀的失智行为。

  这不是在说笑,史书上记载了太多的各种各样扎营的案例,其中的荒诞让人发笑,也让人深思。

  蒙元顺帝至元十二年,为了围剿愈战愈强的红巾军首领刘福通,蒙元先后调集数十万大军,平章政事巩卜班被刘福通夜袭于沙河斩首,震惊蒙元朝廷。

  当年五月,另一路蒙元军队在领兵将领也先帖木儿率领三十万大军进驻了沙河,与屯驻亳州的宽彻哥遥遥呼应。

  虽然也先帖木儿的军队兵多将广,但巩卜班在沙河被斩首的阴影一直笼罩在他的头上,坐拥大军却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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