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不凡!”
“来本府何事?”
“见了那个姓何的老匹夫就知道了!”
几名护院,岂是二老八骏的对手,三拳二脚就打歪了,血轿长驱直入。
尚书府内的家将、护院还真不少,这时已聚集了数十名之众,却始终阻挡不住血轿的前进之势,冲破重重围堵,直闯内堂。
有那腿快之人,早已通报进去,何尚书在六名护卫的簇拥下从内室冲出来,一照面就大声吼叫:“大胆,老夫乃朝中重臣,岂容尔等如此张狂,给我抓起来。”
家将、护院或多或少都已经吃了二老八骏的亏,一个个面面相觑,无人敢轻率出手,何尚书身边的六名护卫不知轻重,一齐朝血轿扑过去。
“滚!”
“滚!”
二老四骏,一人一招,一人—个,立将六名护卫打得东倒西歪退下去。
徐不凡步下血轿,望着面前朝服朝冠,穿戴整齐的何景泉说道:“你大概就是兵部尚书何景泉了?”
何尚书笼着一脸寒霜,大半辈子的高官厚禄,更养成一种优越的威仪,怒声说道:“放肆,老夫的名讳也是你随便叫的。”
徐不凡冷哼一声,道:“一个时辰前,我派人送来的血旗、血帖收到了吧?”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诬蔑朝中大臣。”
“所提的罪状,有那些不实,你尽可以提出来,一一辩解。”
“你诬陷老夫忽视边防,并受他人摆布,派有通敌嫌疑的人镇守险峻,可有事实根据呢?”
“归化总兵褚鹏飞,大同守备于坚,太原总兵褚鹏举,不都是你一手安排的吗?他们皆通番有据,且已先后伏法。”
“你说老夫私通番邦,可有证据?”
徐不凡从血轿内取出一锭黄橙橙的金元宝,道:“证据在此,这金元宝上不但有鞑靼的官记,且有你何府的钢印,不可能是别人伪造的吧?”
将金元宝在他面前一晃,何景泉不屑一顾,道:“哼,这是欲加之罪,必然是有人仿制伪造。”
何尚书矢口否认,惹恼了徐不凡,方待发作,神偷孟元与神探刁钻,押着一个干瘪老头,从里面走出来,干瘪老头的手上,还战战兢兢的捧着一锭金元宝。
神探刁钻道:“何大人,这位朋友你认识吧?”
何景泉神色一紧,道:“他是本府掌管金库的何安。”
刁钻道:“像这种金元宝,在库里面还有九十八锭,一锭被老孟盗走,就是徐公子手上的那—锭,一锭现在何安的手上,据刁某所知五十锭是六年前,已为巴尔勒酬庸你协力杀掉徐全寿,拔掉鞑靼的眼中钉所送,另外五十锭则是半月之前,才由巴尔勒亲手送来,但不知又有什么丧权辱国的勾当在进行。”
何景泉的脸色开始有了变化,恼怒之中略带几许惶悚。神偷孟元在后面猛推了何安一把,道:“去告诉你家主子,这金元宝是你从金库中亲手取出来的。”
何安的胆早就破了,一个踉跄正巧撞在何景泉怀里,何尚书连骂二句:“混帐!混帐!”
一脚将何安踢出去三四步。
徐不凡将金元宝丢回血轿,取出一封信来,道:“其次,你也是杀害我们全家的幕后主犯,有褚鹏举的书信为凭。”
何景泉气坏了,近乎疯狂似的吼道:“胡说,这简直是无中生有,空穴来风。”
徐不凡道:“这不是空穴来风,是千真万确的事实,白纸黑字,你想赖也赖不掉。”
“拿给老夫来看。”
“一个临死的人,我可以成全你。”
何尚书接过书信,细一观看,脸色再变,双手颤抖,一霎时精神亦告萎顿,口中不停的咒骂褚鹏举。
徐不凡夺回书信,沉脸说道:“何景泉,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何尚书愤怒无比的说道:“就算这是事实,你又能把老夫怎么样?”
“我徐不凡要为国锄奸,为徐家报仇,要你吃饭的家伙。”
“大胆,老夫官高位显,没有人敢治我的罪。”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罪无可逭!”
“老夫是否有罪,自有王法来公断,你……”
“何景泉,在下今夜此来,就是执行王法!”
“徐不凡,你说你在执行王法,此话怎讲?”
“去到阴曹地府时,阎王爷会给你解释清楚。”
“你敢对王公大臣行凶?”
“不敢我就不会来了!”
一扭头,徐不凡又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