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连体蛤蚧化石玉佩,可医百病,能怯百毒,是我们的国宝,进贡的本身,意在讨好天朝,没有人会用假东西来找麻烦,这个道理相信任何人都想得通。”
这话确在情理之中,徐不凡频频点头称是,道:
“你的意思是说,当初交给先父的东西,的确是真的?”
“绝对错不了。”
“令师何时返寺?”
“慢则一年,快则半载。”
“如此,在下就不等了,请转告法王,亦请二太子代为上复额森王,珍惜多年采艰辛建立的友谊,合则两利,分则两害,凡事务请三思而后行,勿作亲痛仇快的傻事。”
抱拳环施一礼,本欲就此告退,巴敦夫脸色陡地一沉,道:
“慢着,有一笔账我们应该算清楚。”
徐不凡与二老换了一个眼色,硬将扭转的势子收回来,笑道:
“你我素昧平生,不会有什么帐吧?”
“在固阳县,哈尔纳拉的官邸,我们死了一个喇嘛,谁干的?”
“是……这……”
徐不凡本想实话实说,但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形,钟雪娥连杀二人,似乎确有非比寻常的因由,所以中途打住,未敢道出实情。
巴敦夫的脸色更难看,面部笼上一抹杀机,道:
“你做贼心虚,不敢承认?”
喇嘛的死是事实,又不能将钟雪娥招出来,只好自己一肩扛下来,道:
“那喇嘛出言无状,是我一怒之下失手打死的。”
巴敦夫两道冷厉的眸光死盯着徐不凡,道:
“徐不凡,杀人偿命,这是你的规矩,也是天下人的公理,你怎么说?”
地叟毛奇踏上三步,怒冲冲的道:
“巴敦夫,那个喇嘛与中原来的奸细,和哈尔纳拉开秘密会议,准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谓死有余辜,你要是想索仇,就冲着我老人家来好了。”
气提丹田,功行双臂,已作好应战的准备。
钟玉郎在一旁猛敲边鼓:
“老巴,别跟他罗哩八嗦,杀人偿命,是天公地道的事,况徐不凡乃钦命要犯,杀了他就等于报效天朝,何乐而不为。”
巴敦夫道:
“公子既然如此吩咐,本座遵命就是。”,
双手猛然向前一指,射出两个火球,徐不凡睹状大骇,道:
“是妖术!”
拉着二老向后退,乍然砰!砰!两声爆响,火球化开,在地上轰出两个大坑,溅了三人一身土。
徐不凡道:
“你们快去护轿,必要的时候放手去干就是。”
天叟丁威道:
“公子以一对三,老奴放心不下。”
徐不凡右掌疾划,洒下一道气墙,道:
“他们会魔法,人多也没有用。”
二叟不再言语,转身就走,钟玉郎神通广大。已穿透气墙,在三人的周围筑起无数铁栅栏。
地叟毛奇大喝道:
“哼,这点鬼魅伎俩也想困住你家毛爷爷,作梦!”
沉腰提足而起,眼看就要越过去,猛觉头顶一暗,罩下一张大网来,随又被迫落地。
徐不凡运起法力,一根一根的拔。怎奈钟玉郎、巴敦夫二人皆通妖道,三根二根的栽,转瞬工夫,铁栅越拔越多,快要变成铁墙了。
急中生智,徐不凡指尖幻出一条火柱,猛烧铁墙,可恼刚刚烧出一个大洞,对面又出现一堵更厚的,自己先机已失,又是以一对二,处境危急万分。
不止此也,栅隙里又钻进不少毒蝎,杀掉一只,很快就会爬进两只,攀墙附栅,满地皆是,三人手忙脚乱,狼狈已极。
徐不凡钢牙一咬,道:
“两位老人家请运功护住四肢百骸,我要施展玄功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猛的双脚提起,两臂上扬,随着这一动作,发出一声震山撼岳的狮子吼,所有的内力,也跟着爆发出来。
地动山摇,石破天惊,这一刻只怕千年难得一见,徐不凡的玄功发挥到极致,竟将栅墙爆裂,从铁屑中弹飞而出。
天地二老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咬着他的脚后跟脱出困境。
钟玉郎、巴敦夫、呼杜拉都吓傻了,张口结舌,莫知所措。
徐不凡冷冷一笑,道:
“怎么样?还要不要继续玩下去!”
巴敦夫如梦初醒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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