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淫笑道:
“徐不凡是钦命要犯,何必死心眼跟这种人泡,我钟玉郎哪一点比不上他?”
“我爱他!”
“我要杀他!”
“那你必须先杀掉我才行!”
“好,我成全你!”
话锋急转直下,钟玉郎满面杀机,你字落地,人也来到面,前,倏的双掌齐出,分袭上官主仆二人。上官主仆不敢大意,全力反击,嘭!钟玉郎的掌劲好凌厉,上官巧云的剑招才递出一半,汹涌的力道便撞上身来,当场倒退五六步,已退在洞内血轿边。
丫头的遭遇更惨,撞上洞壁,又弹回来,被一名黑衣大汉顺手给了一剑,立时穿胸而过,死于非命。钟玉郎跨步而入,照准徐不凡的躯体就是一掌,上官巧云道:
“我跟你拼了!”挥剑就斩,钟玉郎不得不将掌招撤回来。
上官巧云得理不饶人,剑招绵绵攻出,气得钟玉郎唔哇大叫,猛地尽全力劈出一掌,只听上官巧云发出一声闷哼,一屁股栽坐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此刻,八骏二老俱皆被钟玉郎的手下困住,自顾不暇,上官巧云也重创不起,徐不凡顿成囊中之物,钟玉郎尽可予取予求。
钟玉郎这下可得意了,道:
“徐不凡,钟某先后败过两局,今夜在古堡内算是扳回一局,现在这一局非但扯成平手,可能还有赚头。”
骈指如戟,快如星火,照准徐不凡的心窝戮下去。
彼此近在咫尺,招发即到,瞬间便接触到肚皮上,蓦闻血轿之内传出一声闷响:砰!
声音并不大,力道却不小,钟玉郎捧着血淋淋的三个手指头,倒飞出洞外去。,原来就是在那火烧屁股的紧要关头,徐不凡的元神已化入体内,这时钟玉郎的指招已到,还手已无可能,情急之下,只好以体内真力反震。
钟玉郎一去,徐不凡随即弹身而起,先给上官巧云塞了一粒灵药,一眼见洞外躺着两具女尸,一股浓浓的杀机立从心田升起,沉声喝问:
“这是谁干的?”
正在围攻天叟丁威的一名黑衣大汉,沾沾自喜的道:
“是大爷我,你要怎么样?”
徐不凡杀气腾腾的道:
“杀人偿命,这是天公地道的事。”
跨步欺身,大踏步的走上去,看似平淡无奇,实则杀机重重,他名头太大,大家皆纷纷退避,无人敢出手阻挡,天叟丁威之围立解。那黑衣大汉连退数步,已被山壁阻住,陡然大吼一声
“老子跟你同归于尽!”自己门户大开,右剑左掌齐出,真的是拼命的打法。
徐不凡冷哼一声:
“你不够资格!”
连短刀都懒得拔,以掌代刀,咔嚓!那黑衣大汉的招式才递出一半,一颗人头已骨碌碌的滚下来。
给了丁威三粒灵丹,命他去救伤重不起的三骏,徐不凡望着另一女尸,寒脸说道:
“这又是谁的杰作?”
场中一片寂然,再也无人敢挺身认罪。
上官巧云的伤已大有起色,强自打起精神,上前手指着围攻毛奇的一名铜衣使者,道:
“就是他!”
徐不凡一个大跨步,来到那铜衣使者面前,道:
“你有什么遗言,最好尽快交代一下。”
“老子没有什么遗言后事。”
“那就准备上路吧!”
吧字出口,短刀已置于右手肘后,放步走上去。
铜衣使者见势不妙,不顾—切的扑上来,作困兽之斗,徐不凡左铁臂一格,右手肘一推,惨叫声起,血水狂喷,吃饭的家伙落地后,跳了三下才停下来。
XXX
徐不凡一出手就连杀二人,所有的铜衣使者、黑衣大汉,皆慌作一团,面如土色,齐集在钟玉郎的四周,一动也不敢动。
这边的战火全熄,隘路口上,五骏之围未解,天叟丁威说道:
“少主,怎没见天木与石娘?”
徐不凡道:
“我们被大同府的兵马围困,我先走一步,他俩大概也该到了。”
方待化解五骏之围,远处雪衫飘飘,人如怒矢,王石娘、高天木已如狡兔一般,联袂闯进谷口隘路。
敌众我寡,压力沉重,五骏一直在岌岌可危中苦撑,一见王石娘、高天木,精神大振,其中一人杀机满面的说道:
“石娘、天木,不要客气,杀!这一群家伙没有一个好东西!”
王石娘朝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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