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玉刚互换一个眼色,出其不意,攻其无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率众一涌而上。
他们早有周密的攻守计划,众香主困住二老八骏,天、地、入三位堂主单挑徐不凡一人,詹明秋一刀砍来,徐不凡左臂架住,司马彪剑如电闪,从右侧攻来,被徐不凡他一掌震歪,同一时间,包玉刚的一对判官笔,已险些点到他的心窝附近。
徐不凡三面受敌,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狮吼声中,‘一鹤冲天’,就在判官笔将要得手的那一瞬间,他已拔起三丈多高,脱出重围。
天、地、人三位堂主,如何肯善罢甘休,接踵飞身而上,徐不凡冷哼一声,呼!呼!呼!
连劈三掌,三个人顿觉头顶压力沉重,宛若撞上铁壁铜墙,立又被迫飘飘而下。
“司马彪,你的时辰到了。”
喝声中,徐不凡已拔出短刀,头下脚上,咬着司马彪的影子俯冲下去。
司马彪吓了一跳,又翻筋斗,又打千斤坠,意欲逃脱徐不凡的追魂一击,当他横飞出五六丈远,落在一棵枯树下,以为已经摆脱时,面前刀光一闪,徐不凡的刀已近在五寸以内。
哨!詹明秋、包玉刚动作飞快,三样兵器霎时撞在一起,金铁交鸣,火花四溅,硬生生的将徐不凡的短刀给挡下来。
徐不凡心坚如铁,只知前进,不知退缩,右刀一受阻,左铁臂马上电挚而出。
哨!咄!包玉刚、詹明秋的反应好快,刀、笔招发即到,撞上铁臂,又溅起无数星花。
惊闻一声惨叫划破夜空,左铁臂内,突如其来的射出一柄利刃,将司马彪的左腿齐膝斩断,人也痛得昏死过去。
杀一敬百,大家皆为徐不凡超凡入圣的技艺慑住,恶战立告静止,三才会的众香主原非二老八骏之敌,这时见势不妙,那还敢再恋战,忙不迭的退到詹明秋、包玉刚的身边来。
徐不凡宅心宽厚,讨回血债,于愿已足,无意为难任何人,退后三步,道:
“詹堂主、包堂主,怎么样?两位如果不想另起炉灶,再一决高下,就请回吧。”
詹明秋气忿忿的道:
“徐不凡,你少得了便宜卖乖,我告诉你,这一笔血债,三才会迟早会加倍讨回来。”
徐不凡淡淡一笑,道:
“不用你们找,有一天我会去拜访贵会的,请转告柳清风,叫他将项上人头保管好,不要让旁人摘了去。”
命人背起司马彪,香主们在前,詹明秋、包玉刚断后,二人未再多言,率众匆匆离去。
徐不凡拾起地上的断腿,道:
“慢走,请将这条断腿也带回去,如能访得名医,说不定还能接上去。”
言毕,抖手掷出,包玉刚接住断腿,头也不回的走了。
天叟丁威道:
“少主,三才会卧虎藏龙,势力庞大,他们这一走,无异纵虎归山。”
徐不凡道:
“虎不伤我,我不伤虎,我只想讨回我应该讨回的,并不想跟他们斤斤计较。”
一棵古树之上,有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接口说道:
“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今日放走一个活人,他日就会增加一分危险,这是妇人之仁,孺子之见。”
话落人现,从古树之上,轻飘飘的落下一个红衣、红裤、红靴,苗条婀娜,美艳妩媚的红姑娘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死盯着徐不凡不放,害得徐不凡面颊绯红,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
地叟毛奇听得刺耳,破口大骂道:
“闭上你的乌鸦嘴,再胡说八道,小心老夫撕烂你的嘴!”
运足一掌真力,正准备要揍人,却被徐不凡阻住了,道:
“在下徐不凡,姑娘怎么称呼?”
红衣姑娘笑盈盈的道:
“古月婵,熟人都叫我胡缠。”
“怎么说?”
“古月为胡,婵与缠同音,古月婵不就是胡缠吗?”
“是那一个门派的?”
“火焰派。”特别指一指绣在胸前的一个火陷标志。
“火焰派?请恕在下孤陋寡闻,我好象还没听说过武林中有这么一个宗派。”
“这不能怪你,是敝教成立的时间太短,相信很快就会名扬四海,震惊武林。”
“我可以知道,贵教主是那一位前辈高人吗?”
“火眼真人,就是与令师无根大师齐名,八百年纠缠不清的那位老神仙。”
徐不凡闻言大感骇异,心想:
“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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