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可是小关一巴掌就把他打倒了,符云三连发出第二剑的机会也没有,这是有可能的事么?
小关的确不知道自己在不败头陀心中造成多大的震撼。
他还笑眯眯用脚尖踢开符云三的长剑:“好小子,你剑上有毒,你以为我小关瞧不出是不是?”
他自家没有什么亏心事,所以全然不管这符云三为何此刻在此地出现、有何动机图谋等罗嗦事情,眼光转向不败头陀:“你刚才想帮我,我知道,所以我得给你道谢。”
不败头陀又被他骇一跳,这家伙敢是有许多眼睛?
否则在那等紧急的情况下,怎能连他瞬息间便已经恢复了原状的汜聚功力征状,也瞧得见?
他武功究竟高明到什么地步?
刚才那弹剑一指以及那可怕的一巴掌,看来似是峨嵋派镇山三大神功之一的香凝五指,以及北邙山鬼王易恒的八诈扇掌法。
可是看他内力舒卷吞吐时的微妙变化,这内功底子既像是武当派的阴柔,又有少林的阳刚。
一时之间,竟是测不透。
小关已走到饭堂门口,向张天牧和小荷花招手,声音很大:“一块儿走吧,有什么话边走边说好了。”
但小关却万万想不到走到半路,那小荷花美眸含泪问他:“小关爷,我弟弟的事你既然肯管,几时回村里看他?”
小关为之一怔,她弟弟的问题,谁说过要管的?却见小荷泪水像珍珠般一颗颗掉下来,平添无限凄艳之美。
小关的心不禁一软:“你们那个村在哪里?”
小荷花晶莹泪光美眸中露出欢喜感激,立刻指住左边:“从岔路翻过山岗就是了,只有里把路而已:叼,小关爷,我好感激你。”
她声音极之真挚,一听而知绝对不是演戏。小关暗自叹口气,心中无端闪过李百灵的倩影。
唉,小妖女若是知道我为小荷花的泪水而软了心肠,她会怎样取笑我呢?
张天牧只要不运气用力,倒是没有什么异状。所以他们一行到达那小村落时,张天牧仍是健步如飞。
小荷花的弟弟只有十三岁,躺在床上,面色十分苍白,神色憔悴。
尽管小荷花楼住那苍白少年直滴眼泪,但小关并不感动。
因为那个少年,看来并没有迫到眉睫的危险,反而张天牧像座山似的大个子,却已是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
不败头陀走出屋外,在阳光下连连摇头。
小关看了觉得奇怪,却倔得多问。
现下只有三个人翻越山岗,走向那座树林。张天牧为了自己的性命,不免心急领先疾行。
不败头陀侧眼但见小关神色湛然,因为微笑而稍为上翘的两边唇角,竟使人泛起他很纯真却又有点儿邪气之感。
再看他走路时全身姿态和节奏,以及举手投足间一些细微动作。
以不败头陀的学识和眼力,居然瞧不准小关有没有用上内功真力?也找不到属于天下任何家派招式的肯定线索。
换言之,小关这家伙看起来说他没有武功吧,好象不对。但细察之下,却又瞧不出他有什么特别高深功夫。
不败头陀不觉对自己很不满意地摇摇头。
咳,我一定是太老了,以致眼力退化。或者我已经落伍了,所以老得不知道天下武林有些什么新的绝艺神功。
“我是哪一种?”
“抑是两者兼备?”
“别老是摇头叹气行不行?”小关不以为然地瞪他一眼,脚下可没有停顿,保持着并肩而行:“你这个头陀,以我看真比不上人家老道洒脱。”
小关脑中出现那串彩晕流转的美丽珍珠,这么值钱的东西,雷天限付出之时,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但这头陀,为了怕那彩练蛇咬上一口,一直摇头叹气。对比之下,头陀当然远不及老道洒脱了。
“哪一个老道?雷天眼?他敢是瞧得出你的底细?我不信!”不败头陀是为了这一宗而叹气,万万想不到小关夹缠到他怕死这上面。
两个人的主题牛头不对马嘴,变成了各说各话。
说到底细,小关自问完全没有,他只不过是一个山城里一个读过书的流氓罢了,谈不上什么底细不底细。
不过这不败头陀既然提到这一点,想来那个老雷大概已认定我小关是个见钱眼开的小人吧?
哼,这串珍珠算得什么,看我哪一天摔在老雷面孔上,大大给他一个难看。小关边走边想。
但下一刹那脑海中的景象,不是雷天眼真人惊讶佩服的样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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