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此对外人羞臊,玩心又起,使劲捏了一把“寒露帝姬”的大胯,那长乐帝姬被没由来的捏一下,疼的不自觉想要挣脱韦小宝怀中,韦小宝立时对着往浴桶中倒水的众姐妹喊道:
“快来看!这女子露出脸了!”
众人立时扭头去看,长乐帝姬本要打骂韦小宝,此一刻再度娇羞把头埋在怀中,不断捶打:
“天下最贱人!你最坏!你最坏!”
韦小宝只觉得那些下人姐妹都是自家人,只对自己忠心,不会外传,便随意耍笑,林家婆子低着头捂嘴对众姐妹神秘道:
“咱们老爷那可是铁面判官,杀人如麻,斩人脑袋,何曾眨眼,只当是个铁人托生,今日一见,竟然还有这副嘴脸,是个挑弄风月的行家里手哩。”
众姐妹只顾笑,过不得多时,浴桶填满,花瓣洒落,众姐妹都出去了,那林家婆子也把韦小宝当自家孩儿,故意最后一个走出,走出时,站在韦小宝和长乐帝姬之旁,询问道:
“老爷,这是哪家好女子,高挑的身子,尽是被羞臊裹住,倒是小家碧玉的滋味,老婆子我最会说媒拉纤,老爷与小娘子婚事都在老身身上,挑个日子,择时成婚。”
韦小宝继续调戏“寒露帝姬”,对着林家婆子道:
韦小宝说罢故意拍了几下不敢见人的长乐帝姬,长乐帝姬知韦小宝在调戏她,想说什么,只怕韦小宝说出更让她羞臊的话来,便把头埋的更深,抱得更紧,只怕这林家婆子看到她现在芳菲透骨的脸蛋。
林家婆子啧啧称奇:与我家老爷投怀送抱都做得出来,如何羞臊的不敢见人,原来是鹌鹑一般的小女子。
最后跟着韦小宝耍笑道:
“老爷放心,等小娘子及笄,老身便是媒婆,与老爷说成了这桩婚事,适才还当是哪家的大姑娘,不成想是现成的小娘子,老爷好手段,这未及笄的小鹌鹑都勾搭得来,拿捏如此,倒是风流才子,窃遇偷香,好手段。”
那婆子说罢也不便打扰风月,只顾退了出去,韦小宝命令道:
“阿婆长了一张巧嘴,只会耍笑小辈,传下去,我不说话,休要放一个人进来。”
林家婆子看向浴桶坏笑:“省得!省得!”
咔嗤!
大殿门紧紧关了,长乐帝姬偷看一眼,确认无人,这才嘟着嘴假意怒道:
“你这天下最贱人嘴巴不饶人,不成想你府中人等与你具是一色,都是伶牙俐齿该拔了舌头的嘴碎鬼。”
“哈哈哈哈。”
韦小宝揽着长乐帝姬去了屏风后,韦小宝站着摊开双臂,长乐帝姬小小的年纪如嫁出去的妇人,堂堂金枝玉叶,道君天子最爱帝姬之一,替韦小宝宽衣解带,伺候的服服帖帖。
二人入了先后入了浴桶,大殿静了下来,只有那屏风后传来长乐帝姬欢喜嗔怒:
“韦小宝,你作甚?前番还说被美色所误,碰了便是禽兽之人,怎地?放开手去,再胡来,踢你出浴桶。”
韦小宝喘息……,贱贱道:“美……在前,你教我这等男子如何忍受?……便是禽兽不如!”
噗!
韦小宝被长乐帝姬泼了一脸水,越发抗拒道:
“休要耍赖,你这嘴脸我最知道,到时候不来见我,又说我撩拨,美色误了你,快滚!再要如此,我便走了!”
韦小宝贱贱笑道:“走?……!”
……
只听得浴桶外面,贱了一地的水花。
却说那林家婆子,最是喜欢嚼人舌头,韦小宝做下如此风流韵事,嘴巴怎能罢休,状态愈发兴奋,提了一袋香瓜子,人不见她,她去寻人,逢人便说韦小宝与那小娘子的故事,使劲添油加醋,只说韦小宝是个两样人,一样便是白天那般,世间奇男子,夜里便是风流才子遇佳人,端的风流,只长了专会骗好女子的三寸不烂舌头。
偌大的李府,林家婆子尽数都说了,就差在校场的管家曹达华,嘴瘾还在,便去了校场寻了管家曹达华,那曹达华最爱听风流事,与那林家婆子遇到一起,还真是乌鸦精遇到麻雀精——鸟嘴说到了一起。
曹达华听着林家婆子的编排,抓起一把瓜子,听得津津有味,等林家婆子讲完,不知过了多久,只是好奇那女子到底长得怎生模样,能夺韦小宝这等不近女色好男子的喜爱,此前月色朦胧,看的不太真切,好奇心难止,哄着林家婆子早些歇息,自己跑到了大殿外踅摸,看能否见到那小娘子容貌。
可谁知刚到大殿旁,就看到一众姐妹趴在窗户上偷看,曹达华见了不悦,立刻轰赶:
“去去去,都去,不识礼数,怎敢偷看主家?俺这等好男子寻常让你们大喇喇地看,却又不看,今日又跟小寡妇……偷看……一般,全是没羞没臊,去去去。”
众姐妹捂嘴笑道:“你倒是不知羞耻,老爷年轻有为,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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