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又继续道:“可是老身没想到,这宫中竟然会出现一位叫郭秋月的嫔妃,前日皇帝来给老身请安,亦要加封郭秋月为郭贵妃。”
“若在之前老身并不想阻拦,可如今大敌当前,皇后又重病卧床,皇帝不念夫妻之情也罢,可这东盛国之安危,总得顾一顾吧?没想到他依旧是歌舞升平,将这东盛国的千秋大业不放在心上。”
“实在是寒了老身的心啊!皇后又如此不堪重任,老身也渐渐老了,日后这东盛国可如何是好。幸得皇后之父韩振北大将军垂守南部边疆,才可保东盛国暂时无忧。”
“如今西北边疆已乱,只得派贺斌率二十万大军镇压,老身所做所为也实属迫不得已。金凤,老身是不是很毒辣,和毒妇并无区别?”
金凤听此一言,顿时心中一慌,连忙道:“太后为东盛国基业着想,何出此言。奴婢知道玉兰无过,将皇后腹中龙子之死嫁祸给土方国使臣,弑杀土方国使臣太后也是别无他法,若不这么做如何唤醒陛下,个人生命乃是小事,国才是大事。”
太后听了金凤的劝慰,内心也稍安了一些,她在这深宫之中几十载,什么她看不透。郭秋月所作所为她又怎会不知,只不过她更深知武韦帝的秉性,若除掉她,惹来他的大怒,皇后自然会引来祸事,倒那时天下真的要乱了。
所以皇后不能有事,郭秋月也不能有事。只能是土方国的使臣有事,他死了。可以消除皇后心中的仇恨,也只能让他去做替死鬼。也可让土方国叛乱,借个由头让相国的学生贺斌重新掌握军权。
只有这样才可以保证东盛国无忧,区区一个郭秋月,太后也没把她放在眼里,她只不过在皇帝面前邀宠罢了,如今因有了龙子,也安静了许多。所以太后也安心了许多。
听了金凤的话,太后若有所思道:“但愿老身,此举没有错。只可惜了玉兰,她本无错,错在她太过聪明,有些事有些话,不该讲也不能讲。”
皇后在嘉宁宫修养几日,已经身体渐好,又经太后亲自照顾,虽然痛失幼子,又在嘉宁宫外不幸跌倒,也并无大碍,只是这几日一直不见玉兰踪影,心中不免有些想念。
待太后梳妆完毕以后,便在金凤的搀扶下,来到了皇后暂居的偏殿看望她的病情,见太后前来,皇后连忙准备起身行礼,却让太后摆摆手拦下了。
看着皇后病情有所好转,脸色也有些红润,亦是非常欢喜,太后面带笑容,坐于床榻之上,拉起皇后的手,一脸关切道:“若儿,不必多礼。身体可感觉好些?”
皇后见太后如此关切,亦是非常感动,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道:“谢母后关心,儿臣已经好多了。”
太后笑了笑道:“若儿,母后见你无事,心中亦是欢喜,这几日可是担心死母后了。今日母后过来还有一件让你高兴的事,要告知于你。”
自从皇后流产,痛失了龙子,她就没有高兴过,一直沉浸在失独的痛苦之中,闷闷不乐。突然听闻太后有高兴的事情要告诉她,也不免高兴不起来。
只是淡淡的道:“是什么事,让母后亲自过来一趟,告知儿臣。儿臣因痛失龙子,亦不知道什么事可以让儿臣高兴。”
太后一听皇后说起龙子一事,不免也有些伤怀,这件事情确实对皇后打击甚大,自己辛苦怀胎数月,到头来连看自己一眼都没有,就胎死腹中,又怎能不痛心。
一时间太后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还是金凤眼疾手快,看见了太后一时的尴尬,急忙道:“皇后有所不知,玉兰已从乡下老家回到了宫中,此刻正在殿外候旨呢!”
这几日一直不见玉兰踪影,皇后心中总是挂怀,自从玉兰离开以后,更是无人可以说说话,虽然金凤也时常宽慰她,但总比不上玉兰贴切,有些话也不能直言。
玉兰归来自然心中大喜,于是显得有些激动道:“玉兰?母后,玉兰可当真回来了?”
太后轻轻拍拍皇后的手背,一脸关心的笑容道:“当真,此刻她就在殿外。”
皇后有些疑惑,既然已经在殿外了,为何不见她来,而是要在殿外候旨,于是不解的问道:“母后,玉兰既然回到了宫中,为何不来见儿臣。而是在殿外候旨。”
太后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面带难为之色,仿佛有些难言之隐,沉默片刻。还是金凤抢先答道:“皇后娘娘,玉兰虽然回到了宫中,但是她不能见您,只能在殿外候旨,她有些话要对皇后娘娘讲。”
皇后听后,更是疑惑不解,直直的盯着太后,希望从她口中获取些讯息,太后也只是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随后有些为难道:“有些事情,还是让玉兰告诉你吧!母后就先回去了。一会儿母后吩咐御膳房为若儿做些清口的滋补汤品送来,母后再来看你。”
随后太后又看向站在一边的金凤道:“金凤,你也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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