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渊一直知道江巧聪明。
但看到她灼灼目光中的笃定,还是再次为这少女所折服。
见他不说话,对面那少女樱唇轻启,淡声道:
“金银?军队?军器?”
阎渊眉头一扬,听到这个答案,他更觉得江巧有趣。
平时一点小事就怂包怂包的,有时候又什么话都敢说。
心中虽然这么想,但阎渊面上却认真的点了点头,低声道: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我的猜测和你想的一样。”
“所以站在你父亲背后的,一定是晏清会。”
“只有晏清会,才值得背后那些人如此设计。”
江巧虽然心中震惊,但面上却镇定的接着说下去:
“所以现在基本可以断定,我外祖家要么是晏清会,要么是晏清会的一部分?”
“若是这样的话,那圣人看不看我阿耶的面,都会派人保护我们。”
阎渊点头,眉头舒展开道:
“这样一切就合理了。”
“至于你外祖家,我倒是更倾向于,他们是晏清会的一部分。”
江巧点点头问阎渊:
“所以那背后之人,想设计找出晏清会的人,是想干什么?”
“认为他们能够拿住晏清会,还是准备拉拢晏清会,然后改天换日?”
“所以这背后之人,定然是皇亲贵胄?”
阎渊虽然完全赞同江巧的想法,但嘴上率先说到的却是提醒之言。
“虽然你说得对,但以后不要什么话都往外说。”
“若被有心之人听了,拿去大做文章,定然引来无数麻烦。”
江巧点点头道:
“我又不是傻子,跟别人自然不会说这些。咱们这不是交换信息么?”
这话说完,江巧突然眼睛一眯,审视地盯着阎渊道:
“怎么?该不会套完我的话,那就准备欺瞒敷衍我吧?”
阎渊心情像是不错,听到江巧这话,忙举起双手讨饶道:
“我从无这种想法。”
“你有什么想知道的,我定然都告诉你。”
见阎渊态度不错,江巧才双手抱臂,满意的点头道:
“既然如此,那你告诉我,你现在都查到些什么?”
阎渊也不卖关子,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查到的,就是你知道这些。”
见江巧要变脸,又立马补充道:
“当然,很多细节方面,可能要比你知道得多一点。”
“如余太傅的事情。”
江巧往窗檐上一靠,示意阎渊道:
“余太傅的细节?展开说说。”
“我之所以会去查余太傅,就是你父亲留下的线索。”
阎渊不再玩笑,看着江巧江细细说来:
“可惜的是,你父亲拿到的证据,仅仅只是一份名单,还有寥寥几封家书。”
“谁的家书?余太傅?”
阎渊眉毛一扬,含笑点头道:
“不如你再猜猜,是给谁写的家书?”
见阎渊面色古怪,江巧眼睛一眯,试探的道:
“该不会又是她的哪位养女吧?”
阎渊“呵”的一声轻笑出来,往日一脸板正的严肃神情,在这一刻徐徐舒展开,显得眉目格外舒朗。
明明是同一张脸,却让人觉得是两个人。
惹得江巧忍不住多看一眼,心中默默“啧”道:
以往没注意,此时仔细一看,样貌确实还挺人模狗样。
阎渊察觉到江巧打量他,面上舒展的笑容立马收敛,竟莫名有些不自在。ŴŴŴ.GhXsw.Com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拉回江巧的注意力,才点头继续说道:
“你说得没错,正是余太傅同他养女的家书。”
“不过说家书也不恰当,准确来说应当是告诫书。”
江巧不解其意,目露询问的看着他。
“余太傅那位养女,据说在南滇王子出使大盛时,同那异国王子一见钟情。”
“随后在南滇王子回程之际,毅然决然的追随而去。”
“据说余太傅当场被气得晕倒,然后醒来的第一件事,就将一封断绝父女关系的信礼送往南滇。”
听到这里,江巧就觉得这情形好像有些耳熟。
想了想,脸上恍然道:
“我说怎么觉得耳熟!原来这不是第一次啊!”
阎渊听到这话,面露疑惑的“嗯”了一声。
江巧便将上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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