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云道:“他们横征暴敛,把大乾百姓当作奴隶对待,百姓反了,冲进皇宫才酿成了大错。
但你已经是朕的人了。留在这里,朕会护着你。”
云琪哭的停不下来,“我没有家了,再也没有去处了。”
李九云轻叹道:“你们北狄踏破大乾皇宫的时候,杀了所有男子,把女人们全都俘虏走,她们不也是没有家了吗?”
云琪呆呆地望他,脸颊上还有盈盈的泪珠,“是啊,是那些人杀了皇兄他们,对不对?”
“朕也不知道。”李九云平视前方,但目光没有聚焦,“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很震惊。
本以为大乾百姓奴性重,站不起来,现在却真令人刮目相看了。”
云琪听不出好歹,她只知道伤心。
这种跋扈的公主,就是这点好,遇到事情会颓废,不辨事实真相,最好忽悠。
可是她活着与死了,并没有任何区别。
要不是已经是他的女人,李九云或许一刀赐死她都有可能。
可是云琪和李飞燕何其相似。
都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李九云对一个女子动手,除了泄愤,也改变不了大乾所受到的屈辱。
他起了身,想要离开。
衣角却被紧紧抓住了,“陛下,留下来吧,好不好?”
她没有依靠了,如果连大离皇宫都不再收留她,她会成为什么,浮云山的经历已经明白地告诉她了。
她必须抓住李九云这个靠山。
李九云也不是来者不拒。
只是这的确是他的女人了。
云琪比想象中的要疯狂,甚至淑妃不愿意做的姿势,她乐此不疲。
李九云被伺候的浑身酥麻。
但也暗中防备着她,怕她发疯。
她一直都很投入。
李九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狂风暴雨一股脑地给了她,云琪放肆地欢叫,婉转高亢又带有发泄的情绪。
等到风收雨住,她已经嗓子沙哑,说不出话来了。
李九云还是有一丝丝心疼,喂她喝了水,用棉被裹了,“改个姓吧,可以姓段,朕准了。”
云琪的手指动了动,有气无力道:“谢陛下隆恩。”
……
并州是董迦罗兵马的驻扎地。
这里山清水秀,有天险之据,易守难攻。
所以,李九云的担心没有错。
萧无忌再次到来,发现这一点,就立刻改变了偷袭的打算。
在他身后,是曼陀罗在并州的三十多个人。
有人迫不及待,“头儿,该怎么行动,你说吧,咱们执行便是。”
“不就是抓个人嘛,那座主帅的大帐最显眼,直奔那里,一定不会有错!”
但萧无忌想到的却不是这么简单。
他带着人退到了山脚,冷声道:“兄弟们,抓他是一个难点,紧急撤离,把他送到王都是第二个难处。
还有第三个,那就是这些背叛朝廷的兵马,不能留!”
一兄弟道:“可是我们就三十来人,迅速解决几千人,太玄了!”
萧无忌让大家围坐下来,“把人分成三组,一组跟我,另一组,老六你带着,负责把人带出军营。
还有老三,你备好马车,负责把人送进丽城,进了城自然会有人接应。
你们不要逗留,立刻分散开,各归山门,不要让人追踪到。”
“可是,那要如何吸引他们的注意呢?”
萧无忌在地上画了画——炸营。
炸营,又叫营啸。
是军营里面最容易发生的事情。
萧无忌从李九云那里得知,董迦罗的兵马已经两个月没有收到朝廷粮饷了。
粮饷,除了能够填饱肚子,最大的作用就是稳定军心。
三州再富裕,也不会平白无故地为董迦罗提供粮饷。
加上之前朝廷发布的通缉令,这些士兵早已经人心惶惶。
只要在深夜,稍微有奇异的动静,就能让他们紧绷的神经一刹那崩溃。
一人崩溃暴走,必然会持刀伤人,这个时候,睡梦中的士兵就误认为是敌人来袭。
黑暗中,互相厮杀,血液的腥气促使不明就里的士兵稀里糊涂加入进来,不用别人动手,他们就会把自己人消灭掉。
萧无忌没说,他会动用动物。
山林中动物繁多,萧无忌随便发出一种声波来,都能激发营啸。
但是这种行为太诡异,他不能在这时候明说。
简单的讲述,已经让他们大都领悟到了。
剩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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