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陈氏的劝慰并没有让曾氏的眼泪停下来,反而哭的更加伤心说,“你们这还是欺负我们二房没有男人啊,老爷啊,若是你还在,我怎么会受这样的欺负呢?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们这群可怜的孤儿寡母啊。”
三皇子看到自己的外祖母哭得这般伤心,着实看不下去了,他把自己的外祖母扶住,脸色不善地对着蒋大老爷说,“既然伯外祖父这样说了,那我就亲自带外祖母进宫见母妃,让母妃亲自给外祖母评个是非曲直。”
“恐怕这个时候,谁也不能离开这里!”柳梦妍站出来道。
“你又是何人?尽管阻拦三皇子殿下?”曾氏一收脸上的眼泪,一双特别有神的眼睛扫了扫柳梦妍,遂略带狠厉地道。
果然是宣贵妃的亲母,气质眼神都如出一辙!三皇子那双眼睛就与她们一模一样。
“二夫人误会了。因为三皇子殿下刚刚说过,但凡有接触过老太太的人绝对不能离开这里。一定得查出老太太到底是如何中毒的!既然二夫人如此孝敬老太太,又岂能离开,自然是等到查明真相呀!不是吗?”柳如妍一字一句道。
“你!”曾氏被她怼得哑口无言,一时之间无话可说。
“二夫人恕罪,若妍无意冒犯!”柳梦妍面色一肃道,“若妍不过是合理的怀疑。事情尚未水落石出之前,人人都有嫌疑,三皇子殿下,您说是吗?”
正在这时,一个丫鬟急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对蒋大老爷行了个礼说道:“老爷,您赶紧去看看,老太太她,已经去了。”
众人惊了一下,蒋大老爷也向后退了一步,似乎是有些站不住的样子,这事情太过于突然了。
陈氏随之落泪,几个小辈俱都不敢多言,也只是跟着落泪。
好在蒋大爷很快就镇定下来,带着众人朝着老太太的屋子里走去。
柳梦妍思索了片刻,跟着众人一起进了老太太的屋子里面。
此时府医正把扎在老太太身上的针收了起来。
蒋大老爷一下子跑到了老太太的身边,看着面色发黑的老太太,蒋大老爷问府医说,“你可能够诊断出老太太中的到底是什么毒?“
府医说道,”依照卑职的诊断,老太太中的好像是y之毒。“
蒋大老爷又问府医道:”y?那夫人送进来的那酸枣糕中可曾查出了什么,可是因为那酸枣糕的缘故?“
听了蒋大老爷的话,还未曾等府医说些什么,只见那曾氏哇地一声,又哭了起来。
曾氏拍着自己的胸口哇哇的又哭了起来,“大哥啊,你这还是怀疑我啊,我自嫁入了蒋府,丈夫早逝,我便在家为丈夫守寡,含辛茹苦的养育着一双儿女,对着公婆,我也可以说是平日里孝孝顺顺的,现下老太太中了毒,你却是要怀疑我,我不过就是给老太太送了盘酸枣糕罢了?”
听了曾氏的话,蒋大老爷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他总觉得这个弟媳在无理取闹,不过他不好跟一个妇道人家计较。
此时,府医对蒋大老爷说,“您给我的酸枣糕,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府医的话一落,曾氏哭的是越发的大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蒙受了多少的冤屈。
三皇子把曾氏扶了起来,对着柳梦妍没有好脸色的问:“县主这般诬陷本殿的外祖母,到底是存了什么居心。”
柳梦妍蹙了蹙眉头,不想理会三皇子的问话,只是看向了府医继续问道:“那大夫您可否能找出老太太到底是因为怎么中了毒呢?”
府医眉头一紧,思索了片刻,接着摇摇头,这个他也没有办法检测出来啊。
蒋大爷只好给陈氏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去劝劝曾氏,莫要让她再继续哭下去了。
三皇子冷哼一声,遂对蒋大爷说:“依本殿看,大伯祖真的是越来越糊涂了,不想信自家人说的话,反而信那外人的话,有这个功夫,就应该去那几家被留下来的客人身上搜一搜,也许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的也说不定。”
蒋大老爷对着三皇子拱了拱手说:“三皇子说的在理,下官这就派人去客房好好的搜一搜,看看能不能搜出些什么东西。”
接着,蒋大老爷对柳梦妍说,“安平县主,现下我家母已逝,凶手至今还未曾找出,您今日也曾接触过家母,依臣看,您还是先回客房里面等着,今日蒋家就只能得罪县主了,委屈县主在客房里面呆着了。”
柳梦妍看着蒋大老爷,定定地说道:“如果蒋大人信得过若妍,若妍有一个法子可以知道老太太到底什么时候怎样中的毒。”
三皇子听了柳梦妍的话,冷笑了一声说道,“县主,您还是不要在这里自作聪明了,刚刚说酸枣糕有问题,还让本殿的大伯祖大费拓跋章地去查酸枣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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