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很快回来。”
赵颜熙默默听着他的这些话,总觉得他今天不太一样。
若是在平时,他早就冲过去了,何苦和她说这些话。
只是,冷掉的心真的再难热乎起来,哪怕他情动时对她说了那三个字。
到现在,赵颜熙都觉得像是在做梦。
然后,她听到了关门声,很轻。
他一走,赵颜熙就坐起身来,跑到落地窗前,正好看到沈君皓的车离开珠江华府。
周然摔得那么严重,能活过来确实是奇迹。
“沈君皓,再见了!”
她痴痴的望着那辆车消失在黑夜里,一如她的心,好像也难找回了。
这一晚沈君皓对她极其温柔,很顾忌她的感受,让她尝到了作为女人的快乐。
可,这样的美好终究是镜花水月。
医院。
陆爵见沈君皓来了,就要去补觉。
“别走,你跟我说说到底是什么问题,怎么就会落的残疾!”
陆爵无精打采,“就我说的那样啊,摔得惨重呗,能保住性命都不错了,二楼啊,你家楼层那么高,真当她是铜墙铁壁啊。”
“哪里会落下残疾?”
“双腿!”
“双腿?!”
陆爵挑眉,“对的沈先生,你没听错,双腿落下残疾,可能下半身都得靠轮椅过活了。”
沈君皓烦躁不已,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我不信你治不好她。”
陆爵:我能治好啊,但是代价太大了,他舍不得花那样的代价。
周然又不是他女人,而且那女人实在是太能作了。
作是吧,那就付出相应的代价!
但是面对沈君皓,陆爵斩金截铁,“治不好,不信你去问别的医生。”
沈君皓崩溃,无法做到平静。
翌日一早。
沈君皓回来并没有看到赵颜熙。
就连阿姨也不知道赵颜熙什么时候出去的。
“怎么连个人也看不住!”
沈君皓立马差点监控,得知赵颜熙是凌晨五点出走,只身一人,没带任何东西。
那时,天刚刚亮,他还在医院和医生们商量救治周然的对策。
来不及卸下一身的疲惫,沈君皓往外走,给赵颜熙打电话。
清早的墓地,荒凉寂寥。
赵颜熙穿着黑色大衣,手抱菊花来到赵赫初的墓前。
她刚到,沈君皓的电话就来了。
“君皓。”
“在哪儿呢,怎么那么早跑出去了?”
“我来看我爸了。”
沈君皓的心跟着沉下,仿佛能想到她只身一人在墓前,该有多伤心。
“怎么也不告诉我,让我陪你去。”
“我想单独陪陪我爸。”
“熙熙,我来接你。”
“沈君皓。”冰冷的空气吸入赵颜熙的肺里,一股刺痛钻心,“你今天生日,晚上家里还有客人,你早点准备,我就不操心了,你放心,我一会就回去了。”
“熙熙!”
“我想单独陪我爸,不希望任何人打扰。”
沈君皓挂了电话,越发的惴惴不安。
想着,他还是驱车去了墓地。
这是赵赫初下葬后赵颜熙第一次来看她,她站在那儿,默默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
那天,她记得周然和沈君皓也来了,情绪很崩溃,也没能陪爸爸好好说说话。
赵颜熙放下菊花,把买来的糕点一同放在墓碑前。
“爸爸,很抱歉这么久才来看你。”
赵颜熙的声音在冷风中支离破碎,如同她的人,毫无生气。
明明二十多岁的年纪,该是对生活充满向往,可她眼底没有一丝光芒,只有暗淡的伤痕。
“爸爸,你在那边还好吗?下辈子别再那么傻了,为了熙熙孤独了一辈子,也不给自己找个伴儿。”
“遇到合适的就在一起吧,熙熙祝福你们。”
赵颜熙站着累,索性靠着墓碑坐了下来。
她的手触上冰冷的墓碑,黑白照片上的男人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一如生前那般。
“爸爸,你总鼓励我和沈君皓在一起,说我们是最般配的,能嫁给他是我这辈子的福气。”
“可这样的福气我要不起了,我累了。爸爸,如果爱一个人是伤害,我宁愿从来没有遇见过,我真的被伤得体无完肤,爱不起了,爸爸!”
说着,赵颜熙泪流满面,“赵家的荣辱我暂时怕是无法……对不起爸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