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竹一脸不可置信。
岑景林的下巴几乎掉在了地上,岑君寒面色虽然平静,但是眼神透着那异样的神采代表了他内心的惊讶。
“仔细看着。”灵狐将三个骰子逐个拿了下来,全部是一点朝上,“五皇子,这该怎么算?”
“当然是三皇嫂赢了。”岑景林连忙上前说道。
“确实是三皇嫂赢了。”岑子轩点了点头,“三皇嫂的手法实为精妙。”
能做到这个地步,就怕是常年与骰子打交道的岑修竹也做不到。
“四皇子,还继续么?”灵狐看了眼见鬼一样的岑修竹。
“继续。”岑修竹还是不服输。
一连几把下来,岑修竹输的惨不忍睹,没多久,灵狐面前的金叶子已经堆得很高,除去这些金叶子,还有那些厚厚的借据,这下岑修竹真的要哭了。
“哎呀,真没意思。”灵狐坐的腰酸背痛,一点挑战都没有。
岑修竹这点小儿科,对灵狐这种资深赌徒来说,实在没什么挑战性,连出老千都用不上。
“既然王妃累了,那就回府休息,可好?”岑君寒坐在灵狐一旁,看她一脸无聊。
灵狐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嗯,回去吧。”
“哦,对了,还请四皇子认赌服输,明日将东西送到寒王府。”灵狐转身看着一脸铁青的岑修竹,心情大好。
岑修竹已经没有心情回答她,满脑子都在想那些个借据该怎么还上,这下完的是他自己啊。
另一边,消息很快传到了皇上耳朵里。
“胡闹!”皇上一听此事,甚是恼怒,“来人,摆驾栀韵宫。”
“是。”
栀韵宫里,元嫔对自己儿子所做之事一无所知。
“皇上驾到。”门外传来通报声。
“皇上来了,快快。”元嫔听到皇上来了,连忙起身。
“嫔妾见过皇上。”元嫔满心喜悦的福了福身。
“哼。”皇上径直走了过去,没有理会,留下一脸错愕的元嫔。
“不知皇上如此动怒,所因何事?”元嫔刚刚的喜悦一扫而空。
“所因何事?”皇上话语尽是讽刺,将奏折摔在了元嫔面前,“看看你那儿子干的好事!”
元嫔拿起奏折一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皇上,竹儿定是受人蛊惑,才会犯下如此大错。还请皇上明查啊。”
“受人蛊惑?”皇上目光犀利,眉头紧皱,“平日里他游手好闲,捧着一幅骰子不着正事,朕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现在可好,开始拉着众位皇子赌博,真是好大的胆子啊。他有把我这个父皇放在眼里么?”
“皇上息怒,都是嫔妾教子无方,太过宠他,待他回宫,嫔妾立刻让他向皇上请罪。”元嫔连忙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请罪?不必了。”皇上有些厌烦,“来人,从今日起,元嫔和四皇子没有朕的命令不得踏出栀韵宫半步。”
“是。”
说罢,皇上甩袖离开,留下呆滞的元嫔。对于嫔妃来说,这禁足与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
“娘娘,四皇子回来了。”皇上刚走没多久,岑修竹就回来了。
“母妃,儿臣回来了。”岑修竹面色沉重,心里都在想该如何向母妃开口,还了那笔账。
“啪”,还没等岑修竹反应过来,元嫔一巴掌打了过去。
“母妃为何打儿臣?”岑修竹捂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母妃如此愤怒。
“你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元嫔将奏折扔在了岑修竹的脸上。
岑修竹拿下奏折,“怎么会这么快就传到了父皇的那里?”岑修竹左翻右看,才明白是自己中了岑君寒的计了!
本想着可以借此机会把岑君寒那个家伙名声搞臭,谁曾想萧静姝那个女人这般有手段,让自己输的这么惨不,竟然还把事情传到父皇那里。
“你父皇一年到头都不曾来本宫这里,结果可好,因为你,本宫挨了一顿臭骂,现在和你都得待在这栀韵宫里,哪也去不了。”元嫔丝毫不关心儿子的处境。
岑修竹没想到自己母妃竟然从来没考虑过自己的处境,“儿臣就不在这叨扰母妃了,儿臣告退。”
“你。”元嫔还没说什么,岑修竹就已经退了下去,“真是不争气。要是指望你,什么时候才能出头。”
岑修竹在不远处听得一清二楚,内心深感悲凉。母妃家中没有背景,自己也从没有得到过什么优待,与其余皇子相比,自己连皇子都算不上,就连父皇也从不曾正眼看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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