埠贵说。
“这事儿要看怎么说了,或许对您是个机会呢!”
闻听此言,闫埠贵两眼放光看着郑振东。
“东子,你这话什么意思啊,赶紧跟你三大爷说说!”
看闫埠贵着急了,郑振东也就不再逗他。
“这要是开始限购主粮,发行细粮票,您家可就捞着了!
您家基本不吃细粮这事儿,全大院儿的邻居都知道,咱就不说了!
您可以把这些粮票倒手出去,买粗粮也好,把钱攒起来也好,总之不管怎么样,这事儿都对你有利啊!”
闫埠贵听得两眼直冒金光,仿佛有大把钱在眼前飘过。
对于郑振东的提议,闫埠贵心中简直不要太满意了,心说这不是给自己开辟了一条崭新财源嘛。
此时闫埠贵看郑振东的眼神也柔和了不少。
郑振东看闫埠贵对自己提议心动,赶紧趁热打铁。
“这样吧三大爷,我再给您个便利,等您领会粮票来,也不用出去找人兑换!
到时候您直接给我就行了,我会按市价给您钱,咋样?”
这下闫埠贵彻底的绷不住了,嘴里满是感激的说道。
“东子啊,你让你三大爷我说什么好呢!
你三大爷我代表我全家谢谢你了,等到时候我请你吃饭!”
看闫埠贵说请自己吃饭,郑振东知道这老扣确实对这事儿认真了。
不然就凭老扣这性子,哪里舍得请别人吃饭啊!
不过郑振东可不想去他家吃饭,就凭三大爷闫埠贵这么会过的人,估计他家的饭菜也好不到哪里去。
“三大爷请我吃饭就算了吧!我知道你们家的日子不好过!
三大妈这刚生完闫解旷,我看她好像又怀孕了!
您一个人挣钱,一家五口人等着吃饭,这也忒不容易了,我实在是于心不忍,能帮一点儿是一点儿吧!”
郑振东的话一出,闫埠贵老谋深算的人也是深受感动,双眼变红了不说,眼角更是泛起微微的泪光。
“东子啥也别说,三大爷真得谢谢你!
谢谢你的理解,理解你三大爷我有多么不容易!
这样吧,但凡以后能用到你三大爷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闫埠贵这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了,真怕郑振东接着就让自己为他办事。
要是小事情还好说,自己咬咬牙就帮了,可要是真求自己什么大事话,自己是帮呀,还是不帮呢?
帮的话自己还不知道付出什么代价,不帮的话又怕别人说闲话,一时之间闫埠贵,竟有点进退两难的感觉。
郑振东却没考虑那么多,只是觉得闫埠贵这个人,在三位大爷当中相对来说还不错。
虽然这人有点儿小毛病,贪财、爱算计,还多少有点儿文化人的清高。
可就冲他后期为了弥补傻柱的窟隆,而去捡破烂儿这件事,就可以看出他的人品如何。
不像其他两位大爷,一个又蠢又坏,一个是纯阴险。
虽然说三个人,都不是正值纯粹的人,可相对来说闫埠贵总比其他两位要强一点。
想到这里,郑振东只是觉得闫埠贵此人,多多少少还还要些脸面。
只是后期为了养活一大家子人,不得不算计着过日子。
算计的多了,就养成了事事算计的毛病,最后不光让邻居们议论纷纷,还把亲情算计没了,那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虽然大院儿里的邻居,都是算计着过日子。
可相对来说,大家没有像闫埠贵算计的如此狠罢了。
毕竟这个时代,生产资料匮乏,交通运输不便,生产力低下。
农民种地的产量也有限,一个是化肥稀缺,农民基本上买不到,只能靠农家肥。
再一个就是种子的问题,这时可没有什么杂交种子。
只是从打的粮食中挑选出来的种子,再次种到地里去,多少代以后种子了,基因早已经退化了。
还有就是农村灌溉不方便,很多地方,尤其是山区,半山区只能靠天吃饭。
穷是这个时代主旋律,因为穷所以才生出很多很多的算计,这也是无奈的事情。
不是有句老话吗,穷生奸计,富长良心,如果不是穷,也就不会生出这么多事端来了。
想了很多,郑振东最后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毕竟很多事情,自己不是解决不了的。
可事实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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