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声,也许,在这世上只有她能轻易地挑起这个男人的情绪。
“你要是想死,随你,我不会再救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现在死了,她绝不会开心。”
景风说完这一句转身就走,斜刘海下的目光有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幽深。
“宁子,这是她本来的名字么?”
后面冷不丁的声音让景风身子猛地一震,转身看着古祺圳,一脸不可置信,半响都没有说出一个字。
“你……”
“我知道,她不是沐罗骁。”
如此轻易的语气,看来他早就知道了。
景风惊讶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一个问题“你如何知道?”
古祺圳闭眼,眉头皱地有些颤抖,他努力忍住痛苦“真正的沐罗骁不会说要娶一个男人。”
景风垂眸也能体会,宁子和沐罗骁相差甚远,被他看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她确实是相府七小姐沐罗骁。”
古祺圳睁眼,转头看他“身体而已。”
景风一下被吓到了,不敢相信他知道这么多的事,一下子也不懂再说什么,本着多说多错的选原则,他没有再继续问他。
“你想多了,宁子只是她的**名,她就是相府七小姐,货真价实,我还有事,你爱死便死,我管不着。”
说话,再没给古祺圳说话的机会,呲溜地消失了。
景风突然出现,古祺圳心里莫名没有先前那么阴沉,他躺在地上,闭眼睁眼都是她,景风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如果你现在死了,她绝不会开心。”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他感觉没那么简单,必死之心也开始动摇。
景风离开后不久,兔子就找到这里,看到这一幕,大惊失色,急忙把两人带回去。
回到王府,十二个人一致决定,看着王爷,吃饭睡觉洗澡。一个时辰都不能放过!
管家劝着他将“沐罗骁”下葬,他却执意不肯,甚至于听到“下葬”这两字都会暴走。
“她没死!没死!只是睡着了。”
“十二生肖”负罪感严重,要不是他们失职,王妃不会死去,一个两个都成了熊猫眼,吃不好,睡不着。
新帝登基,政局还不太稳,摄政王和丞相都不理事,这让朝臣急地不知所措,整日地不怕死来劝古祺圳,皇帝也来过好几次,他就是谁也不见,把自己关在寝殿里,一日只按时吃一点东西,所有人都急得火烧眉毛,太医等人更是时刻候在外头,以防有什么不测。
旧日相府被毁,皇帝立刻又下旨给了沐荣国一个新的府宅,他却没有搬进去,这新相府成了一座空宅。
事实上,沐荣国已经病入膏肓,他没有活的***,太医看过之后都说回天乏术。
沐离方凯旋归来的这一天,是沐荣国薨逝的第八天,葬礼徇礼隆重下葬,也只有在出殡那天,所有人都走后,本来恢复寂静地墓地前却出现了一个人。
是古祺圳,他重重地磕了响头,在墓碑前留下刺眼的血印子。
家破人亡是沐离方回都城后得到的第一个消息,那一天,都城下起了大雨,电闪雷鸣,新封的护国大将军却被传出已经疯了的消息。
那一天,他发疯似地寻找赵长云的墓地,誓要鞭尸,可是赵长云的尸体早已被摄政王挫骨扬灰,他再也无法泄心头之恨。
于是,他连夜杀到被废的太尉府,誓要赵家人血债血偿,当他赶到,那里早已人去楼空,所有的赵家人要不被处了死罪要不就已经被流放,再无一人。
沐离方跪倒在府门前,突然觉得天已经塌下来,而他这双打了无数胜仗的手却没有能力去撑,因为需要他撑起一片天的人都已经没了。
“爹,娘,骁骁,九……儿,你们都去了,那我还活着有什么用!有什么用!啊!”
夜空响起一道闷雷,他对着老天爷怒吼,希望老天能一道闪电劈了他。
要不是羽卫及时赶到,几个人死死拉住他要自断筋脉的手,这古月国怕是已经没有护国大将军。
他被点了**,同古祺圳一样,被羽卫等人轮流看着,以防有什么不测。
相对于他,古祺圳比较安静,他整日待在房里,要不翻着一本红色的本子,要不就是不停地作画,寝殿里挂满了逝去王妃的画像,喜怒哀乐,每个样子都有好多副,痛心疾首归来的花剑认真一看,发现这些画竟是在讲一个故事,从沐小姐那日站在高墙上一箭射来情书的那一刻开始,每个瞬间,每发生的一件事王爷都记得清清楚楚。
花剑拿起地上的一张,画上的女子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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