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上去瞧瞧。”
祁盛华方才略略点了点头。
只是他的身影方才从窗口消失,云蓁便只觉察一股子显得万分灼热的眸子顺势落在了自己这里。
云蓁微微怔愣,下意识逡循着这张扬而霸道的目光顺势望过去。
只见那目光来源,竟是那身材前凸后翘的女子冷眼瞧了过来,虽说是处于低处从下往上瞧,但是她的高傲神态却总是给人一种俯视旁人的感觉。
女子虽说身材极好,但瞧来,却至多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从她还略显稚嫩的面庞能够隐约分辨而出。
云蓁眉梢微微一扬,与此同时,竟是发觉那女子唇角缓缓勾出一个笑容,下巴微微一扬,一抹光影便直晃晃的从底下掷了上来。
云蓁未曾想到这女人莫名其妙的竟就来这么一出,反应过来之时,便已经被祁盛华揽入怀中。
而被祁盛华夹在指缝之间,先前被那人当做暗器使用的,竟是一片银叶子。
在日光的折射下头,那片银色耀着刺目的光芒。
祁盛华当即就黑了面色,站在窗台再往下头瞧去一眼,发觉那名穿着蓝纹百褶裙的女子,已然在众人簇拥下,挤开人群浩浩荡荡的离去了。
云蓁伸手接过祁盛华手中的银叶子,捏在手中仔细瞧了瞧。
这银叶子好似乃是特制,不过薄薄一片,却十分坚韧,上头的纹路清晰可见,故而瞧来甚是精致,南唐人虽说用金银叶交易,但大多银叶子并未如此细致,唯有最为上品的银叶,方才有如此成色。
这女子的身份怕是简单不到哪里去。
云蓁眉梢微微一扬。
白止显然是一路跟了来,此刻显露了身形,站在一旁低着头候着。
祁盛华眉头微微一蹙,开口问道。“这人什么身份?”
白止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不过巴掌大小的小册子,呈送到祁盛华面前。“若是并未猜错,这名女子,乃是成和亲王的嫡女,承欢郡主。”
“因乃是承和亲王的嫡孙女,及其受宠,自小在京都内长大,性格极为嚣张跋扈,倒是堪称个小霸王的存在,无人胆敢招惹。”
“承欢郡主?”云蓁眉梢微微一挑,这位承欢郡主她倒是有所耳闻。
倒不是这位承欢郡主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是在南唐国境内嚣张跋扈罢了,再怎么也比不过她这具身体所做的那些荒唐事。
只是这位承欢郡主与安瑞王,倒是有些牵扯。
成和亲王并非是南唐陛下的亲兄弟,南唐这位陛下的手段甚是狠辣,当年前南唐陛下最终意属的可不是现下的这位陛下,而这位陛下又并非嫡子,又不受宠,夺嫡之战他手段狠辣,导致所有的皇子之中,死的死,驱逐的驱逐,最后唯独这位陛下脱颖而出,将皇权牢牢把握在手。
他所有的亲兄弟都在这些年里头,死伤无几。
而这位成和亲王,则是当年南唐陛下排除异己,唯一一力的支持者,不过好在付出乃是有所回报的,成和亲王最终与南唐陛下一同笑到了最后,最终坐到了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位置上。
而这位承欢郡主便是成和亲王最为宠爱的嫡长孙女。
承欢郡主自小在皇宫内长大,因着对安瑞王情有独钟,每每安瑞王从封地回京,便从小叫嚣着要嫁于安瑞王。
听说还闹出了不少的笑话,兴许是因为安瑞王迟迟不肯回应,避之惟恐不及的模样刺激到了这位从小养尊处优处于高位上的郡主,这位郡主的脾气秉性而后逐渐暴虐。
只是因着南唐陛下与成和亲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是无人敢多说些什么闲话。
就连安瑞王妃因着承欢郡主身后有人撑腰,在她手底下吃了数次亏后都不敢造次,唯有忍气吞声。
承欢郡主还闹腾过几次,若非是成和亲王太看不过眼,制止了承欢继续闹腾下去,安瑞王怕是会被折腾死。
这些年下来,安瑞王兴许也是怕了承欢郡主,能少回京便少回京。
若非是亲眼瞧见这位承欢郡主,云蓁还心中不断揣度着,到底是如何嚣张跋扈的女子,能够将一位王爷逼的不敢回都城。
这南唐里头,谁人不知,承欢郡主喜爱安瑞王喜欢的快要疯魔了似得。
如此一想,云蓁倒是想起来了,她说先前总觉得那名被拖走的男子甚是眼熟。
原是如此。
原来是眉宇之间,与那画像上的风流王爷长得极为相似。
听闻那位安瑞王坐拥不说三千,就说三百佳丽定然是有的,如此属性风流的人,怎么会被一名女子给逼得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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