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政权被那位皇子给败光了,最后竟是险些被揪住伤了性命。
在那个位置坐的久了,未免多疑起来,南唐陛下起先虽说对皇甫珩不满,但到底念在他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
就算未曾将泠国政权完全笼络掌控。
但是到底已经将泠国政权完全架空,顶多是再费些力气罢了。
只是随着时间慢慢推移,南唐陛下却是起了疑心,觉着皇甫珩在泠国扎根五年,怎会短短时间政权便被完全夺了回去。
不由心中起了疑,便将祝漠唤进宫里询问了一番。
听着云蓁缓缓说出这些,虽说有些细节上,有所不同,但是大抵上,是不错的。
祝漠竟是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呆呆的瞧着云蓁。
云蓁冷冷的瞧了祝漠一眼,心知怕是被自己揣度的八九不离十了。她眸光微微一转,落在祝漠身上。
“若非我并未猜错,那位南唐陛下召你入宫之后,虽说在你的花言巧语之下,觉着安心了些,但是到底疑心已起,如何会如此容易消散。”
“如此思来想去之下,恐怕便是将陈景王召到身侧,仔细的询问了一次。”
她唇角缓缓勾出一个笑容。“如此之下,你的那位主子,方才对你起了杀念罢。”
祝漠极力想要反驳云蓁所言,便不由脱口而出道。“你既然已然发现了我的行踪,若是想要对我动手,也不是什么难事罢?”
云蓁用瞧怪物一般的眼神瞧着祝漠,瞧的浑身上下不舒服。“你当真是如此想的?”
祝漠张了张嘴,竟是一时之间不知应当说些什么?
“你理当比我要了解皇甫珩。”云蓁垂眸。“他的性子,仔细琢磨起来,恐怕比他那位父皇还要多疑几分。”
“他的府邸,又怎会没有安全。”云蓁缓缓开口。“皇权之争,稍有不慎便是丢了性命的事。”
“皇甫珩可是比你惜命的多。”
“若是正如你所言,乃是我下的手,皇甫珩他现下还能坐立安稳?”
云蓁话锋一转,“再者,你若是当真觉着陈景王府不甚安全,你又怎会在陈景王府逗留那般久?”
这几句话直接将祝漠心底的那一抹期望给直接打碎了,他张了张嘴,最后却只能颓然的靠上椅背。
“郡主你先前之话确实不错。”
“但。”祝漠唇角紧抿,闭眼竟是有几分说不出的坚决。
云蓁眉梢微微一扬。“好。”
伴随着她柔声的好字,还有祝漠的低吼。
他疼得双手摊开。
另一只没了五指的左手,因为他此番挣扎,上头套着的手套终于是落了地。
祝漠哆嗦着咬着牙,低眸瞧着自己的左手。“这伤乃是郡主所赐。”
“祝漠万不会忘却。”
“此刻倒是个硬骨头了。”云蓁幽幽一叹,也不知是什么缘故,祝漠竟是又觉得意识略略有些模糊,那声音好似是在自己耳畔响起,又好似是从十分遥远的地方传过来的。
“若是先前,你能有这副德行,你兴许还能苟延残喘。”
祝漠剧烈的喘息着,抬眸瞧着云蓁道。“郡主乃是个什么意思。”
“没甚。”云蓁唇角微微勾了勾。“若非是你先前透露了那么许多,我兴许还寻不出李景瑞到底是何人。”
“知晓当年那一切,原不过是一场设计。”
“你说,若是我就此将你送到皇甫珩手中。”
“你说皇甫珩会如何对你?”
“你的那两位主子,可都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云蓁幽幽叹息了一声道。“或许会将你挫骨扬灰。”
“就像是当初对华桑公主的那般。”云蓁眸底浮出一抹诡异的光芒。“就算是知晓华桑腹中有孩子,竟是还将其分尸。”
“皇甫珩那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既然能够下手杀害自己的亲子,又怎会放过你?”
却不妨,祝漠听闻此番却是微微一怔,瞳孔下意识微微放大了一些,瞪着眸子瞧向云蓁,似乎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一般,竟是哈哈大笑起来。
云蓁蹙着眉头,着实是瞧不懂祝漠此番到底是在笑些什么。
在云蓁冷冷的瞩目之下,祝漠终于是笑够了,冷笑一声,唇角勾出一抹笑意,瞧着云蓁,冷笑道。“你以为你的那位皇姐乃是个什么好人?”
云蓁微微一怔,不甚明白,为何祝漠会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便听祝漠冷笑着开口道。“那个女人与人有所牵扯,那腹中怀着的,还-->>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