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空傲这里吃了软钉子,这方竟是还未放弃,还安排了探子守着。
若非如此,怕是也不会来的如此之快。
“郡主这说的是什么话。”兰泽轻轻笑了一声,两人惹得及其近,若是他再向前凑近一些,怕是便贴上了。“本世子一向怜香惜玉的很。”
“便是郡主欺我骗我,本世子还是对郡主念念不忘。”兰泽好似对自己甚是无奈一般,用手中的折扇轻轻叩了叩自己的脑袋。“本世子这些日子寻不到郡主,这心肝儿,便如同百爪扰心似得。”
“郡主怕是不知晓这味道。”
被兰泽那哀怨的小眼神瞅着,云蓁只觉得额角一阵抽搐,不习惯与旁人靠的如此之近,不由退开了些。
“世子若是再如此油腔滑调。”云蓁伸手阻开兰泽的亲近。“本郡主可没有这般多的时间陪世子在此耗着。”
兰泽哀怨的瞅着云蓁。“本世子今儿个总算是知晓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
眼见兰泽还是如此胡搅蛮缠,云蓁撑着身子略略坐后了一些,妄图隔开一些距离。
却不妨兰泽得寸进尺,越发凑近了许多。“郡主。”
“兰世子。”云蓁唇角溢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最后的那四个字仿佛是从唇齿之间挤出来的一般。“自重才是。”
兰泽垂眸瞧着抵在自己腰间的那柄银芒,笑的见牙不见眼。“哎呀,郡主怎么还是如此没有情趣。”
他伸手妄图用手中的折扇隔开云蓁的匕首,只是云蓁拿的稳稳当当的,没有半分挪动的意思。
“都道是打是亲骂是爱。”兰泽无奈的叹息一声,身子往着那尖口上凑了凑。“既然郡主想要如此,那么兰泽也唯有甘之如饴了。”
云蓁却丝毫不理会兰泽的耍宝,只是蹙着眉头,瞧着兰泽,却险些被兰泽那满口白牙给晃花了眼。
兰泽便借着这个时间,直接伸手,一把将云蓁的手腕一板,几下拿捏,那柄削铁如泥的匕首便到了他手中。
他捏在手中把玩了一阵,而后猛然甩了出去。
匕首借着冲势,直接洞穿了车帘,在月光下折射下头,陷入了墙壁之中。
“哎呀呀,手滑了。”兰泽顺势擒住了云蓁的手腕,将云蓁直接压在了车壁之上,那笑容却未达眼底,眸底不自觉散发出的冷芒,未曾有半分的掩饰。
“郡主一向牙尖嘴利的,让兰泽甚是苦恼,今儿好不容易得见,若是不讨回些利息,又怎对的起郡主?”
云蓁被兰泽死死压在车壁之上,眉头紧紧拢紧在一处,抬眸定定的与兰泽对视。
听出兰泽这话中的咬牙切齿之意,她面上不由浮出了一抹笑意,居然突然笑出声来。
兰泽面上的面具有一瞬间的僵硬之色,双眸微微一眯,因他常年挂着一副笑容,故而就连生着气,面上的笑意也不改分毫。“郡主是在取笑兰泽?”
云蓁轻咳了一声,紧了紧面色,一本正经道。“怎会。”
“世子这话哪里说得,本郡主如何敢。”
云蓁叹息一声,不由摇了摇头道。“只是觉着甚是可惜而已。”
感觉到兰泽捏着自己手腕的手又用了几分力道,好似当真是动了气,云蓁面上神色未改,仅是似笑非笑道。
“兰世子才色双绝,若是生做女子,这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如何轮得到那程丘的微茉公主。”
兰泽眸光渐深,突然勾了勾唇角,抚了抚自己的下颌。
在云蓁的瞩目之下,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凑近了些,低语道。“瞧来郡主倒是误会了许多。”
感觉到身上的外袍被兰泽伸手撕开,云蓁面上的笑意不由淡了几分。
“兰世子当真不考虑考虑如此做的后果?”
眼见云蓁面上神色终于是有了变换,兰泽方才觉得胸口的那股子闷气有了片刻的舒缓。
他刻意的停顿了半刻,方才又猛地撕开了云蓁的外袍。“郡主,便未曾想过,招惹上本世子的后果?”
云蓁秀眉紧锁,定定的瞧着兰泽。
“兰世子堂堂一介七尺男儿,对我一介柔弱女流下手,当真算的上是举世无双。”
兰泽竟是一时之间被云蓁瞧得有些心虚,他强行定了定神,露出了一口大白牙。“正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他眸光一眯,目光一转,伸手捏开云蓁的手指,从她指缝之间取出两根细如牛毫的银针,笑的阴气森森。“再者,郡主与寻常弱质女流可是不同,若是不认真些。”
“哪日着了郡主的道,本世子都无处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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