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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墨流殇无视了沐璃的小举动,握紧了她的手,将她护在身后,目光沉沉地看向楚翎,口气不善,“是你自己一意孤行,任性妄为,一门心思地想嫁给璃儿易容的白逸,你可曾问过她的意思?璃儿曾多次想同你解释,你可曾认真听过,哪次不是有意避开?你凭什么将你自己所以为的爱强加在璃儿身上,现在你又凭什么以自己为受害者自居去指责别人!”
期间沐璃急的直扯墨流殇的袖子,摇晃他的胳膊,想让他别说了,可墨流殇恍若未见,“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有父母亲人,家底殷实,背后有楚家这棵大树便觉得自己得天独厚,有优越感,可以肆无忌惮,就可以这么有底气地站在这里去埋怨别人迫不得已的一时欺瞒!”
楚翎早已红了眼眶,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终是忍受不住,转身跑了。
见状,沐璃赶忙就要去追,就被墨流殇给拦了回来,“不行,翎儿会出事的!”
墨流殇岿然不动,不肯退让半步,“她跑就跑了,你管她干什么!她又不是什么无知孩童,能出什么事!”
沐璃不禁恼怒,“墨流殇,你让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霸道,自作主张啊!”
“他人死活干我何事,我在意的是你啊!我不允许你再受半点儿委屈!”墨流殇拽住她,“你根本就无需委屈自己来迁就别人,你是沐璃啊!”
沐璃一时恍惚,怔怔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如遭棒喝。
她是谁啊?
曾经的沐璃是怎样的,她根本就无需有所顾忌,敢爱敢恨,真正的沐璃剑心侠骨,善恶分明,有胆识,有智慧,善良却有主见,充满着自信。
而过去失忆前的她也是天之骄子,无畏无惧,独立果断,骄傲自信,率真而又张扬,也是“嚣张跋扈”,任性刁蛮,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是她小产之时,是从江北回来之后,亦或是初到玉铭入宸王府之时就已经变了,也许还要更早。
……
另一边,话说楚翎也是委屈至极,也自知理亏无力辩驳,哭着跑了,自己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
一只手伸到她面前递过一方手帕,“别人哭是梨花带雨惹人怜,到你可真丑!”
楚翎抬起一脚就踹了过去,“滚蛋,别惹我!”小脸儿上还挂着将落未落的泪珠,气恼地瞪着他。
楚清羽也不恼,自顾自地在她旁边大方地坐下,“怎么了,是谁惹我们家的大小姐了,告诉我,我可得好好感谢感谢他!”
楚翎一时被问住了,竟不知该如何开口,那个人说得也不是全无道理,确实是她从没有听过白……她的解释。
是她自以为是,固执己见,仗着自己是楚家大小姐,从来不考虑他人的感受,以自己为中心,认为自己喜欢的就一定可以得到。
那时明知她有隐情,却自我封闭假装不知,因为她怕被拒绝,她是真的喜欢那个人,却不想他竟是假的,还是一个女人,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她无法接受那样的事实,这让她如何能坦然接受,日后又该如何面对那个人呢。
楚翎不禁有些黯然神伤,“清羽,我和她是真的不可能了。”
楚翎与沐璃的那档子荒唐事,他再清楚不过了,也是时候点醒她了,不然恐怕没完没了了,到最后彼此都会受到伤害,“天涯何处无芳草啊,你们在一起本就不合适,早点儿看破也是好事儿!”
“清羽,你……”楚翎陡然想到什么,难以置信地看向楚清羽,“她白大哥她是女子!”
“你知道了,她已经向你坦白了?”
楚翎的猜想得到了证实,“她是女子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只有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是你自己笨,连人家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怪谁!人家都暗示明示多少次了,就差自己在你面前宽衣解带自证身份了!”楚清羽眼含戏谑,不住的调侃,“我说我们明明是同一个爹娘生的,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
若是按以往楚翎的性子,一定会和楚清羽掐起来,来个“火拼”,“互相伤害”,可是此时她竟无语凝噎,自知理亏,偃旗息鼓了。
楚清羽还想趁机数落几句,只是见她罕见地如此低迷,心里也多少有些过意不去,毕竟她是自己的同胞姐姐,“既然已经知道了,就断了念想吧。你楚翎是谁,谁不会为你倾倒,你想要什么又得不到,没必要这么伤神,做不成夫妻,做姐妹不也挺好的。”
“咱们相处这么长时间了,她的为人你不清楚吗,她还曾救过你的命呢,只要知道她的道德品性这一点就够了。”
“清羽,有时候我还真没有你看到明白。”楚翎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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