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循循善诱着。
江鱼晚点头:“对,我想起来了,我就叫江鱼晚,在江城一中上高三,很快就要高考了,我是准备考江城大学的。”
果然如我所料,这女人被什么东西寄居了身体十一年,如今那东西离开她的身体,将一切都带走,留给她的,便是这消失了十一年的岁月!
“你得冷静,因为我下面要说的话可能让你很难理解,但是很重要。”我按住江鱼晚的双肩,盯着她的眼睛,“首先,这已经不是你十八岁高考那年了,摸摸你的胸,十八年前就这么大吗?”
江鱼晚木然的往自己胸前摸去,妈呀一声:“怎么,怎么会这样?奶水?我怎么会有奶水?”
“因为这已经是二零一八年了,十几天前,你刚生了一对龙凤胎。”我很不想告诉她这个事实,特别是想到她之后要面对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叔度过余生,想想都怕她承受不住。
江鱼晚哭了,哭得梨花带水,她小脸惨白,浑身颤抖:“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十八岁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我问她。
江鱼晚沉思了一会:“记不大清了,我分不清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了。”
“只要是你想到的,都详细的说出来。”或许,我能从中得到只言片语。
“我记得那天一早,天还没亮,我背着书包去上早自习,经过金家村那座桥的时候,正好看见有人蹲在桥头牌坊下面,一直用锤子砸着什么,我很好奇,因为周围的人都知道,金家村桥头的牌坊碰不得,我只想过去提醒一声,走近了,我伸头朝着那人锤子砸的下面看去,我看到,看到……”
江鱼晚说到这里,又开始头疼了,她抱着头:“我好像看到一个孩子,记不清了,后面的一切都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好像是刮了一阵风,之后我整个人犯困,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
所以,江鱼晚应该是当初碰到了什么,才被上了身。
至于她看到的孩子,到底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她梦境里面出现的场景,我分辨不清。
“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你先躺会吧,我们忙完了之后再送你回家。”现在的形势让我有些理不清头绪,我没精力管她,只能让她休息,而江鱼晚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前,可能是因为涨奶的原因,她面前湿了一大片,车厢里到处都是奶香味,不仅是我,连她自己都有些尴尬。
“孩子,我真的有孩子了吗?他们在哪?我是跟谁结的婚?”江鱼晚一连串的问题问个没完。
我真想将她嘴捂住,让她安静一会,正想着,白惜文转过脸来,朝着江鱼晚的脸吹了一口气,江鱼晚便睡了下去。
白惜文趴回车窗上,像是在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几百年前,一条修炼千余年的白蟒搁浅在了金家村,带来了冲天的洪水,她本无意害人,但是人们却误解了她,找人做法,用童男童女设活人桩将她封印在了江城大河的支流,我们所有人几乎都将她遗忘了,可是十一年前,江鱼晚这个女人忽然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中,也让我们经历过当年事件的这些人忽然意识到,那白蟒这几百年来并没有认命,她卧薪尝胆,一直蛰伏着,找到了突破口,回来了!”
白惜文失神的望着车窗外,我的内心却翻江倒海,‘几百年前’‘修炼千余年’‘童男童女’‘活人桩’,这些字眼充斥着我的脑神经,让我震撼。
也就是说,这条白蟒有将近两千年的修为,的确是要比柳爷还要老一点,胡其琛不过才一千零壹拾玖岁罢了!
而童男童女做活人桩的事情,其实由来已久,最早的雏形并不是活人桩,而是秦朝,用童男童女陪葬,直接选用命格与墓主人相适合的童男童女,活着的时候便开始喂他们口服水银,然后从头顶、后背、脚心等位置灌注水银,死后全身抹水银粉,做成干尸,生生世世为墓主人守墓。
至于活人桩,是要比这还要残忍的存在!
制作活人桩,首先得有两个桩,桩内是空心的,扎根地底下,选童男童女,从头顶开一洞口,置于桩底,然后往空心桩里面灌注水银,水银进入身体,生不如死,肉体不断的往上顶,最后冲破头皮,血肉一直往上窜,最终固定在凝固的水银中,而那层稚嫩的人皮,被留在了桩底,经年累月被水银腐蚀殆尽。
这就对上了!
鬼扒皮!
果然是诅咒!
“那今晚,她到底想做什么?”我忍不住问白惜文,声音里面带着一丝颤音,胡其琛他们不会出事吧?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白惜文转过头来看我,“大蛇化蟒,大蟒化蚺,大蚺化蛟,大蛟化龙,一条蛇能修炼到化蚺的程度,已经算是一脚踏进了上方仙的席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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