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将军带些许安慰道:“常婉,过去的事就不提了,我今晚过来是有要事要和你商议。”
常婉说:“是,将军,但凡您吩咐,我自当尽全力。”
关暮远在首位上沉默良久,没有开口,好像犹豫不决的样子。常婉在一旁胆颤心惊,她不知道将军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里表现的不好,惹将军生气了。
许久后他才开口说:“常婉,我今晚过来,就不想再遮遮掩掩,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常婉被关暮远现在的这副样子惊到了,她有一种微妙的预感,说不上不好,但也一定不是好的。她也不免重新调整呼吸,重新调整心绪,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
“是,将军您说!”
关暮远还是调整一下自己的坐姿,在心里细细的组织语言,才缓缓开口,“常婉,你是谁的人,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也知道了。”
常婉闻言,不可置信的愣在座位上,震惊,羞愧,恐惧等等,最后都化为不安。他见她这个样子,心里渐渐有了底。
他继续道:“不用担心,我不会为难你,只要你听我的话。不管你为谁做事,有何目的才进我将军府,哪怕你嫁给我都是在骗我,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能从现在起就听我的。”
常婉吓得不敢说话,呼吸都乱到不行,泪水不住的流,她是骗了他,但是有一样是不能完全说是欺骗,因为她现在对他还是有感情的。
她哽咽的说:“将军,我错了,我是骗过您,可我......”
她终是无法说出口,进这将军府本来就是一场阴谋,现在说自己对他是有感情的,不是很可笑吗,说了他会信吗,说了又有何用呢,还是算了吧,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就不该有所幻想,也不必让他知道。
她努力遏制情绪,调整转态,“将军,既然您都知道了,话也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辩解,您想怎么处置,悉听尊便。”
听了她这话,关暮远倒是有点惊讶,心道:“没想到还是个刚烈性子,早还没发现她这样一面,这转变的竟是这样快。”
他说:“我刚刚说了,只要你听我的,我可以既往不咎。”
她突然问:“那如果我不呢?”
闻言,关暮远静静的望着她,心里开始嘀咕,难道这刚烈性子不会跟自己合作,他赶紧把心里的所有情绪都隐藏,不露声色,平静的看着她,不让她发现自己的心思,却又在她脸上细细查看,希望能找出任何的一丁点情绪。
他说:“你是个聪明的女子,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于你来讲,留在将军府,听我的,跟我合作,是最好的选择。我可以给你衣食无忧的生活,可以保你性命无忧,免你牢狱之灾,免你流放之苦,免你不被欺辱......”
她知道将军说的都是实话,就她现在的处境,无依无靠,穷途末路,随时都有性命之忧,在这将军府,只要攀上将军,她就不用在提心吊胆的过活。但是将军想怎么样,必须得弄清楚,万一又是一个火坑呢。
她不敢直接答应他,还是要问一问,“不知将军想让我做什么?”
将军说:“不难,你都做得到。”
她说:“还望将军明示,若我做不到,贸然答应将军,于将军于我都是不负责任的。”
关暮远想想她说的有理,而且今晚本来就是议事的,那就一次谈妥当。
将军说:“你跟我合作,继续伪装你现在的身份,帮我查清下蛊事件,揪出那个人,此事干系体大,切记保密,我也只能跟你联手。还有,我还可以告诉你,江氏是太子的人。”
常婉被禁足后,曾仔细分析事件的原委,怀疑过江离,但是当将军说出她的身份后,她不免又惊又气愤,一股恨意袭上心头。
关暮远心想“要的就是这个反应,告诉江氏的身份,一是获取信任,又可以利用起这股恨意,顺利联手,真是一箭双雕”。
将军说:“你别激动,我告诉你她的身份,你也不可暴露,装作不知道的,切记保密,我今晚跟你说的话都要保密。”
她许久才平复自己的心绪,新仇旧恨,一起纠缠,看来这将军府还真是不一般。
常婉忍不住道:“将军,您真是不一般,一个两个潜伏在身边,也能若无其事,实在佩服。”
没想到她还有心思揶揄一番,也只好借话回话。
将军淡淡地说:“你们也都不一般,潜伏在我身边,还敢装模作样。”
其实都一样,都是高手,装模作样的高手。
她也不傻,自然知道他今晚过来的目的,“我明白了,将军想跟我联手查出下蛊的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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