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她了,不过这件事她应该也忘了吧!
“你从小就爱哭,脾气坏又任性。”靳光希薄唇微微一笑,想起他要出国唸书时,她死拉着他不让他走的画面。
犹记得那一天,她把他的心都哭软了,害他就算到国外唸书,还念念不忘有个爱哭鬼在等着他回家。而今,虽然事隔多年,每每想起那段记忆还是觉得温馨。
“你居然这样形容我,”孙妤乔不服气地噘唇,“我真的脾气很坏吗?”
“坏还好,很爱哭倒是真的。”
“爱哭又不是我的错,肯定是你把我惹哭的,你就是特别爱惹我!”孙妤乔嘀咕,轻轻啜口热巧克力。
靳光希没吭声,唇边仅是含着耐人寻味的笑。
“不说话就是承认罗!”
“这么晚了你还不去睡吗?”靳光希不答反问。
“不了!我喜欢坐在这里看月亮。”窝在沙发里换个更舒服的坐姿,孙妤乔笑咪咪地回答。
“那你就慢慢看吧!”靳光希古怪地瞥她一眼,不懂她何时这么有闲情雅致。
见他在忙,她也不再找他闲磕牙,捧着热呼呼的巧克力,打量的眸光落在专注于公事的靳光希身上。
其实她已经有点睏,却舍不得离开这样的气氛,原来两人这样静静的相处感觉会这么好,从前为什么都没发觉?
她认识靳色狼多久了?应该她多大就认识多久吧!明明自以为熟到不行的人,原来还是有那么多不知道的地方。
像他现在戴上眼镜显得斯文有气质,和平常爱跟她斗嘴的靳光希判若两人,很有成熟男人的沉稳气息,修长的大手在键盘上飞快的跳动,感觉起来就像弹琴般好看,还有好多好多……她从来不曾看过的靳色狼……
靳光希眼明手快地接住从她手中滑落的马克杯,漂亮的黑眸落在睡得像只小猫般幸福的孙妤乔身上。
“都多大的人了,还睡得这么没警觉性。”靳光希将马克杯轻轻放在桌上,轻手轻脚地打横抱起她,准备将她抱回房。
一接触到温暖的体温,睡得迷迷糊糊的孙妤乔很自然地更窝进他宽阔的胸膛,粉唇还扬起一抹笑。
朦胧中,她好像听见让人很有安全感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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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旭阳的合作案总算正式告一段落,这段期间诸位辛苦了。”站在会议长桌前,靳光希薄唇勾笑,俊逸的眼眉散发着成熟男人的自信。“下星期晚上的庆功晚宴希望各位能拨冗参加,毕竟这是庆祝你们的成功。”
“我们会的,谢谢总经理。”三名为旭阳的合作案不眠不休工作三个月的高阶主管松了口气,终于摆脱噩梦。
“辛苦你们了。”
“哪里,这是我们该做的。”
“如果没有其他事,你们先去忙吧!”靳光希笑着收拾桌上的文件。
三名高阶主管鱼贯走出会议室,紧接着进来的是笑容满面的毕璋祺。
“早安啊!新郎倌。”
靳光希冷冷瞪他一眼。“大清早的,你在发什么疯?”
“新婚未破月,不是新郎倌是什么?”毕璋祺还是笑容满面,对他的警告不以为忤。
“低调你懂不懂?就说是低调你还大肆宣扬。”
“为什么要低调?你该不会还想对外宣称自己未婚吧?”
闻言,靳光希忍不住又冷冷瞅了毕璋祺一眼。这男人应该是太闲,才会特地来找他抬杠。
“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和孙野猫结婚,那只是权宜之计,没必要弄得人尽皆知。”所以公司内部连文也没发,知道他已婚的人应该不超过五个。
“不过结都结了,也已经成为事实,”毕璋祺推推眼镜,“没必要特地保密吧!”
“我会想保密当然有我的理由,”靳光希确定门是紧闭的才继续说:“璋祺,我一直觉得我妈的病有点奇怪。”
“奇怪?”毕璋祺皱皱眉。
“嗯,奇怪,”靳光希黑眸微眯,“我一直认为我家母亲大人的气色好得过头,一点都不像癌症末期的病人。”
“哦?”他已经很久没去拜访靳夫人,到底她的气色多好他是不清楚。“你该不会认为靳夫人装病逼婚吧?”
“我的确这样怀疑过。”
“为什么不再去医院检查一次?这样大家也比较安心。”
“我也曾这样想过,但是帮我妈做检查的医师是我的好友,我相当信赖她的诊断,更何况-”靳光希话声微顿,“如果结果相同呢?这样岂不是让我妈再受一次打击?我妈此刻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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