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直接的像个兄长一般愤怒了起来。
脖颈上的青筋一绽。邹侑愤怒的吼道:“把他给我绑起来!”
这是第二次相似的命令。只不过第一次时。邹侑没有认出许乐来。把他当成了某位白痴的年轻公子哥。这时候认出了许乐。自然也想到了临海夜店门口。他被砸的那些拳头。他知道许乐是一个近战能力惊人的家伙。能够和钩子打成平手。所以当他发出命令之后。双脚很自然的向后退去。重重的挥了挥手。
军令如山。那两名受了伤的军官一咬牙再次冲上前去。而一直沉默站在邹侑身后的几名便衣军人。也同时冲了过来。许乐微微低头。提起双拳。踮起两只脚的足跟。顺着直冲面门而来的那根拳头。向后仰头十二度角。脚尖一错。像条鱼一样滑了过去。一肘尖狠狠的砸在一人的腹部。
拳风大作。却不像联邦传统遗产表演大会上那些花套架子。那些军人的出手极为刚猛致命。没有一点花架子。直接朝着目标的要害处袭去。一跺足。一顶膝。一反肘。都显的那样杀气十足。
啪啪响声中。一路不知道倒了多少老根茶几。让舍内成为战后林场。倾了多少清冽茶水。化作多少茶雨。然而被茶舍内围观群众惊呼一冲。时而飙起的血花一染。无论林或雨。都显的那般凶险与暴戾。
战斗结束的时间极短。
茶座的四面。倒着五六名穿着军服或没有穿军服的军人。这些极为硬气的汉子。额上冷汗直冒。试图想要站起。继续执行命令。但是身上的某些关节已然受损严重。根本无法用力。
许乐伸出大拇指。抹掉自己鼻孔流下来的那抹血。却没有抹干净。留在了嘴唇上面的肌肤上。配上满的表情痛苦的军中好汉。此时的他看上去。显的格外强悍与可怕。
在他的身后。一脸冷漠的邹郁轻轻扶着自己的小腹。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一幕。在他的身前。一脸漠然的邹侑冷冷看着这一幕。似乎没有任何担忧。
身为一名军人。他们的本领本来就不是在打架上。而是在用来宣示联邦力量的武器上。就算许乐能打倒这几个人。难道还能将整个联邦军方全部打倒在的?
许乐的心里也很明白这一点。他更明白面前这位少校的愤怒由何而来。身为一位兄长。忽然发现自己离家出走失踪十几日的亲妹妹。忽然怀孕。谁都会陷入癫狂状态之中。如果是先艺忽然怀上了孩子。自己会愤怒成什么模样?
他忽然想到了离开很久的妹妹。心情变的异常冰冷与难受。先前和那些军人动手的时候。他正是基于这些原因。一开始没有下重手。身上很是挨了几拳。直到最后。没有任何方法。才下了悍手。将那些军人击倒在的。
他看着身前的邹侑。开口说道:“够了!我今天等你来。是要解决问题。不是要打架。”对方毕竟是邹郁的家人。许乐与邹郁无亲无故。如果想要保住那个孩子。总不可能和对方一直作战下去。
邹侑怒极反笑。呵呵冷声说道:“解决什么问题?”
“孩子的问题。”许乐微微眯起了眼睛。说道:“邹郁需要你们这些家人。但我希望你们能够接受这个孩子。”
“孩子的父亲是谁?”邹侑此时的目光绝对可以冷死人。他看着许乐。一字一句说道:“如果不是你。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说什么问题。如果是你……你应该很清楚。你会面临什么。”
当邹侑问孩子的父亲是谁时。许乐微微一怔。准备开口说什么。但紧接着听到了邹侑后面的半句话。他抿紧了双唇。再次擦拭了一下唇上的血水。没有回答。
希望邹家接受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确实是很天真幼稚的事情。如果让对方知道孩子的父亲是一名联邦逃犯。这个未出生的孩子。更没有多少活下去的希望……
“你很能打。你认识太子爷。”邹侑冷冷的看着他。“今天你能打倒五个人。明天我派一个排来。如果你能打倒一个排。我派一个连来……你算定我在首都不敢动枪。但如果你真逼紧了我。连炮我都能搞一门来。直接轰了你那个小单元。”
“你不可能永远守在她身边。我想把她抢回家。你永远没办法拦住。也不要想着太子爷那边能帮你什么。这是我们邹家的家事。他必须要给我们这份尊重。”
这说的都是实在的威胁话。许乐沉默片刻。说道:“你就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如果你敢动这个孩子。我会让你和你父亲非常后悔。”
“够了!”
一直保持着沉默的邹郁。忽然愤怒的摔破手中一直捏着的小瓷茶杯。用一种冷诮的神情看着场间唯一站着的两个男人。说道:“两个大老爷们。就只会说来说去。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一点。这孩子是我的……关你们屁事?我也是我的。什么时候轮的着你们管?”
许乐心想。至少你此时要让家里认为这孩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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