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着演唱会恐怖袭击事件中死者的姓名。
其余几张图片上孩子的脸。这几名去看偶像演唱会的孩子。死在了塌的看台之下。冰冷的身体被挖出来后。紧闭着眼睛的稚嫩脸蛋上满是黑色灰色的尘土。长长的睫毛安静的搭着。有几根却已经断了。有死青。有苍白。却没有孩子应有的红润。因为他们都已经死了。
沉默的的游行队伍走了过来。许乐沉默的看着。然后站起身来掏出了身上的现金。放到了募款箱中。同时与队伍中的领头者说了几句话。
麦德林议员宣布退出大选之后那些本来支持帕布尔议员。站在乔治卡林青年军对立面人群各自散去这大概是民众朴素的同情弱者。不愿意痛打落水的关系所以在依然指控麦德林为婴儿杀手的人已经极少了。
“我相信首都日报的报道。但环山四州的人并不相信。虽然他们才是这次恐
击最大的受害者。”
游行的组织者是一位中年男人。他接过许乐的香烟吸了两口。有些伤感的说道:“这几名孩子的死者亲人。根本没有钱从S飞船过来。只是选了一个代表。但更令我感到惶恐的是。有些死者家属直到在还认为那件事情是**军干的。麦德林这个老王八蛋没有丝毫关系。”
许乐没有说什么。那位中年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感谢。然后带着廖廖可数的同伴。|着雪后的宪章广场。开始了又一次的绕行。
许乐坐回了长椅。将唇中燃烧完的烟头插入脚边的雪堆中。已经是第九根了他还没想清楚。
他低着头思考了片刻后。抬起头来对身边的白玉兰说道:“我没烟了。你还有没有?”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直在流风坡正门口等他的白玉兰。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白玉兰用一根手指掀开脸的黑色发丝。摇了摇头。沉默片刻后说道:“你刚才要我打听的事。已经打听到了一些。司法部那边的具体情况不清楚。案组撤是撤了但谁都不知道那些证据是怎么处理的。”
许乐挠挠头。从脚边的雪堆中取出一颗烟头。发现想再次点燃也没有可能性。首发只好无聊的撕着过滤嘴里的材料发呆。白秘书杀人在行。但毕竟身处的阶层不同。想要查到这些事情。确实有些困难。
“首都日报那边我更没办法知道什么事儿。”白兰站在一旁。看着许乐低着的头颅。虽然不是很了解先前发生了什么。但大致了解到。此时困惑许乐的。定然与麦德林专案一事有关。
就在这个时候。许乐怀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没有看上面的来电显示。直接接通问道:“有什么消息?”
“首都日报总编鲍勃被撤职。董事会引用的超级条款。赔偿了他十倍的薪金。相信我。这总编在五年之内很难找到合适的工作。”电话那头。利家七少爷利孝通叹息着说:“至于你关心的那位首席记者伍德先生。很不幸今天遭遇到了车祸。人没有死。不过已经住进了医院。”
许乐拿着电话。一动不动。
“在当前的环境下。任何敢于破坏联邦稳定和解的尝试。都将遭受到无数方面联合起来强有力的打击。事实上你也清楚。这种打击力度中。我所属的家族应该出力最大。”利孝通继续平缓道:“据我这边到的消息。你已经过了夫人的考核。只要你愿意。你便能以相应的身份进入我们这个圈子。在这种情况下。我劝你还是冷静一些。”
“谢谢。”许乐认真的说道。他利七少爷应该不算是朋友。而是利益相关方。他是利孝通重点投资的对象。然而在此时此刻。对方还愿意给予他这些方面的帮助。应该说是诚意十足。
利孝通没有再说什么。挂断了电话。坐在沙发上沉默了很久。他最开始的时候。主要是想投资许乐与家之间的关系。而后来却主要是想投资许乐这个人。因为看好此人就像当年的林半山一。有打破规矩的能力。然而此时他有些不好的预兆――就算是林半山本人。面对着如今联邦由上至下。由权贵直至民众的集体意识。想必也根本不敢稍试锋芒。许乐却似乎有些什么别的想法。
一个人。再如何强的人。面对着整个联邦。也不过只是一个人。
……
……
都日报编辑部。一片愁云惨淡。鲍勃总编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办公室。苦笑了一声。在多下属悲伤的目光陪伴下。离开了位于卡宾街上的这幢建筑。
走出报社正门。鲍勃总编回头看了一眼建筑侧方的蚀月标记。想着这些日子里的过往心中并没有多少悔意。心中所拥有的只是平静。身为一名媒体从业者。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才能心安理的。问心无愧。
只可惜自己依然高了新闻的力量低估了联邦社会那张无所不在的网-的力量。前些日自己以及那些媒体能够对麦德林议员发起不遗余力的攻击那是因联邦另一方大势力需要自己如此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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