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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森的认真他都看在眼里，在他看来，程佳佳的话确实有否认李森努力的嫌疑，而且他并不认为李森资质不好，这样一说未免太过自视甚高。

    程佳佳不急，慢条斯理道：“那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抄袭，而不是李森？”

    于老师不说话，等着李森的证据。

    “我有同学帮我证明，从开始做这个课题起，他都看着，论文的进展他大体都知道。”

    李森信誓旦旦地说完，又一脸为程佳佳好的对她说，“程同学，你就别狡辩了，只要你承认了，我也不追究你的责任，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程佳佳笑了，“我为什么要承认，把自己的成果拱手让人，难道我很傻吗？”

    这感觉就像看了一场笑话，窃贼让被害者认错，真是太搞笑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脸皮这么厚的人？

    不过也是，脸皮不厚也不会剽窃了。

    只是不知道这次是谁要害她，是纪云，昨天刚碰见她今天就出事了，是巧合还是另有其人？

    “那你拿出证据，有谁能给你证明？”李森为程佳佳的不知悔改心痛莫急。

    “没人能证明又怎么样？”程佳佳漫不经心道。

    “没人证明说明这不是你自己做的，这样的实验你怎么可能自己一个人完成，你才学了一年就能独自担当这种级别的研究了吗，想也不可能，我做实验时还有一两个帮手，你就更不可能了，实话实说不好吗？”李森道。

    “说实话！”经过这一番对话，于老师更倾向李森，他现在希望程佳佳能坦白交代，并不想让这个年纪轻轻的孩子毁了一生。

    “我说的是实话啊，怎么说真话还没人信了。”程佳佳没把他们的气愤放在心上，“哦，对了，金老师知道我论文的课题，你们可以去问问他。”

    于老师脸色缓和了，金永宁知道应该不会有假。

    李森紧张了一瞬，想到什么又镇定下来，“是吗，那他知道你的研究过程，就是大体也行。”

    “那倒没有，他就知道我要研究的课题而已。”

    “这就是说金老师并不能证明你做过这个研究对吗！”李森立刻抓住程佳佳的漏洞，“没有证据，也没有证人，你空口白牙地就想夺取我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大不了咱们公堂对簿，真金不怕火炼！”程佳佳玩着手指，抬眼看了李森一眼。

    于老师看看一边胸有成竹一点也不着急的程佳佳，再看看另一边感觉被欺压的李森，头疼的不知道该相信谁，“别吵了！”

    见两个人看过来，于老师道：“这件事我处理不了，就交给学校来办，现在你们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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