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把这货放在这里合适吗?”徐晖祖手中拿着一支兔腿,正津津有味地啃着,只是瞧见仍旧昏迷的木成飞的时候,脸上带着无奈之色。
“有什么不合适的?”朱松咽下口中地兔肉,道:“别忘了,这家伙现在可是一个香饽饽,指不定多少人想弄死他呢,与其把他丢在囚车里,倒不如放在咱们的视野中来得安全。”
“你想什么呢?”徐晖祖不满的说道:“这些兵卒可都是咱们从应天带出来的,他们总不能是别人的耳目吧?”
“这可说不准。”朱松慢悠悠地说道:“他们可是在广西待了一段时间,搞不好他们就会被广西的某些高层给腐.败了。”
“得,你总有理由,我说不过你。”徐晖祖狠狠地啃着手中的兔腿,整得好像有深仇大恨似得。
“木成飞,醒了就自己爬起来吧,输在本王手里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朱松瞥了还昏迷不醒的木成飞,淡淡地说道:“本王用的力道,本王心里清楚,别装了。”
“不愧是韩王殿下。”听到朱松的话,还想在地上挺尸的木成飞,也不好意思再躺着了,直接坐直了身体,苦笑道:“王爷,我木成飞虽说是个无恶不作的土匪,可也是一口唾沫一个钉!既然那我之前有约定,便是愿赌服输,绝无怨言,您何必将我捆成这副模样?”
“别!”朱松笑道:“你木成飞的为人,本王还真是不敢恭维。虽说本王能够将你制服,可也要费些功夫不是?”
“你随便如何说吧。”木成飞也认命了,干脆就那么坐在地上道:“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东西,不过这幅模样,还真是……”
“算了吧!”朱松没有丝毫同情心地说道:“以你木成飞的性子,怕是不论和谁打交道,都会留下一点东西吧?毕竟那些东西可是你的命,说说吧,那些东西被你藏在哪了?”
木成飞脸色微变,沉默了半晌之后方才说道:“王爷您就这么肯定我会留下东西来?”
“当然。”朱松很自然地点点头,道:“你们这帮匪徒们不都是这个套路吗?”
得,朱松这是把全天下的山匪、土匪们都给归拢到一起,一棒子全都打死了。
“王爷,若是我将那些东西交给您,您能给我留一个全尸吗?”木成飞道。
“若是东西齐全的话,本王满足你这个愿望。”朱松点头。
“好,东西就在……”木成飞很干脆地将自己的藏宝室给说了出来。
“去将东西拿回来。”朱松对徐诚微微颔首,吩咐他去拿东西。
就在朱松在分龙山‘掘宝’的时候,一封急报从广西传到了应天府皇宫之中。
“八百里加急,不可延误!”
呈送急报的并非是驿站的驿卒,而是戍守交趾边关的兵卒。
“快去阁中禀报万岁!”宫门口负责守卫的兵卒,瞧见那边关兵卒手中的金色密函,脸色狂变。
对于这些负责守卫宫门的兵士们而言,他们需要认清楚各种密函以及所有的各类令牌。
而金色密函,却是各种密函中最高级别的!
很快,暖阁之中的朱棣就已经见了这名边关的兵卒,郑和将他手中的金色密函呈送到朱棣身前。
原本神色轻松,一脸淡然的朱棣,在打开这个金色密函之后,脸色骤变:
安南叛匪胡汉苍,命麾下兵卒五万,绕道广西,侵入我广西承宣布政使司平乐县,幸魏国公麾下五万兵卒驻守广西,及时击退安南乱匪,保平乐一时安宁。
胡汉苍,乃是纂位的安南胡氏,胡季犛的次子。1401年接受父亲胡季犛的禅位,尊父为太上皇,改元绍圣。
原本的安南的王族,也就是陈氏一族,因为被胡氏乱匪给推翻了,所以眼下的安南属于胡汉苍所有,他才是名副其实的安南王。
朱棣的脸色凝重起来,一双虎目之中杀机毕露,他猛地一把将手中的金色密函拍在了桌子上,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好好,好一个胡汉苍啊!”
郑和不清楚金色密函中写得是什么东西,但是瞧见朱棣那不正常的状态,即便再蠢也能猜出来点什么了。
偷眼瞄了那密函一眼,郑和眼眸陡然间眯缝了起来,怪不得万岁爷会表现出这种态度来,安南分明是在捋大明的虎须嘛!
这个胡汉苍还真是脑袋被驴给踢了,眼下的大明国力强盛,魏国公又率领强兵巡视广西,这家伙可倒好,偏偏选择这个时候来挑衅大明,不是作死吗?
朱棣是个好面儿的主,他‘呼哧呼哧’的喘了半天怒气,最后他眯缝着眼睛,道:“郑和。”
郑和正愁着没法子劝说朱棣呢,一听到召唤,立马恭敬地回道:“奴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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