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因为全都失去了大当家的,再加上朝廷大军来得突如其来,所以当大明兵卒们攻山寨的时候,各方山匪势力都集体蒙圈了。
有那么两座寨子甚至连抵抗的心思都不曾有,直接抢了些金银细软,躲进了山里,想要逃下山去。
结果,明军除了留下一小部分兵卒驻守山脚下之外,竟然开始了大规模地搜山行动,几乎每一寸土地都被扒了,那些心存侥幸,想要逃跑的山匪们,全都埋尸于山林之间。
朱高炽、朱有爝、朱孟灿、韩青山……等人率领麾下的兵卒陆续回返,而随之一起的,还有成箱成箱的金银财宝。
这一次交趾剿匪,不仅为老百姓们除了祸害,还为朝廷创造了一笔价值可观的税收,那些个金银财宝加在一起,怕是得顶得上大明一年的税收了。
想想就惊人啊,单单只是最混乱的一县之内就缴获了如此多的金银,若是扫遍整个大明境内的话,日后大明就算可劲儿招兵,也能养得起了。
朱高炽他们归来之后,也从徐晖祖那里听说了胡汉苍入侵大明之事,这帮小家伙们的脾气可远比朱松所想象地要粗暴地多,几乎是跳着高地蹿到朱松跟前,扯着嗓子要去攻打安南国。
如果不是金忠还算理智,派遣兵卒日夜守着他们,怕是这帮家伙黑间半夜地就会带着自己的亲兵前往安南国去报复。
如此又过了大概三日的时间,一支位数载万人左右的大军,押送着辎重以及粮草来到了交趾境内。
已经调遣大军回到交趾,并且在城外扎营的朱松、徐晖祖等人,在得到消息之后全都迎出了大营,就连朱高炽他们都一起跟了出来。
因为他们等南京城的消息等得太长了,今日终于有大军来了,他们也能够知道万岁爷,对于此事究竟是个什么态度了。
“魏国公徐晖祖接旨!”
此次随军而来的,除了那些辎重和粮草之外,还有一个人,那便是岷王朱楩,这一次他是作为随军钦差,单为宣旨而来。
“臣徐晖祖接旨!”
站在最前头的徐晖祖率先跪地,其余一众人也是双膝跪地,等待圣旨的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安南国叛逆之匪胡汉苍,做为我大明蕃属之国,竟行倒行逆施之举,侵入我大明广西平乐之地,杀我大明兵卒,伤我大明百姓,此举甚为诛心!朕怜我大明百姓,命广西剿匪之元帅徐晖祖,率领麾下大军前往平乐,一者固我边关,二者攻入安南国谅江,朕要这安南再无谅江之地,让这谅江之地数十年、数百年、上千年间寸草不生!钦此!”
这圣旨通篇所要表达的,无非就是一个意思:朕生气了,而且朕相当生气,别的你徐晖祖什么都不用做,就给朕平了谅江,给安南一个血的教训,狠狠地抽打胡汉苍的脸,啪啪地!
“臣徐晖祖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还是徐晖祖带头,剩下的文武官员、皇亲国戚们齐齐叩首。
“辉哥快快请起。”将圣旨卷扒了卷扒,朱楩上前一步将徐晖祖给扶了起来,又扭头对朱松他们说道:“诸位也快快请起吧。”
“我说楩哥,四皇兄怎么把你给派来了?”朱松拍了拍膝盖上的土,道:“你不是一向都讲求万事都往后跑的原则吗?”
“你小子,就不能不拆我老底儿?”朱楩对朱松最是无奈,“这次是我主动要来的,怎么着,不行吗?”
“开什么玩笑,你会主动接这样的安排?”朱松充满不可思议地大叫了起来,“说,是不是四皇兄承诺给你什么好处?要不然你会这么积极?”
朱楩狠狠的瞪了朱松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行了,行了,就你小子服从安排,听从四皇兄旨意,好了吧?我说,为兄好歹是来传旨的,代表的可是四皇兄,你们几个就在这军营门口招代为兄啊?”
“得了,别跟这秀优越感了。”朱松上前一把拉住了朱楩的胳膊,拽着他就往军营里头走,“咱们早在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命下人们上好茶、好果、好点心了,到了兄弟的地盘,还能亏待了你不成?”
“这还差不多。”朱楩满意地点点头,撇了朱高炽他们一眼,突然说道:“高炽,月旬不见,你似乎瘦了许多,是不是你松皇叔不管你饭吃?”
他娘的,这货这张嘴真是太不会说话了,人家这叫健康,什么就不管人家饭吃啊?
军营里头这么多人,那每天的粮草耗费可不是一石两石,难道一个人的口粮还拿不出来吗?
朱楩这张嘴真是太损了!
“楩皇叔,您的眼里确实不错,侄儿这是瘦了,只是不是松皇叔不管饭吃,而是军营里的膳食太好了,不妨您今日便尝尝咱们这军营里的膳食吧?”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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