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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朱棣点点头,道:“袁忠彻,'樱花社'搞出来的这个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吧。朕也不给你限定时限,只要你们能够查清了'樱花社'之事,朕定然会大大赏赐于你!”
原本文武大臣们正暗自羡慕着袁忠彻,白白得了一个正三品的官职,可是在听到朱棣最后说的话后,却是暗暗笑了起来,同时庆幸万岁没有选择他们。
“是,微臣必不负万岁爷所望!”袁忠臣心里头虽说也有点担忧,但还是一脸恭敬地向朱棣行礼,而后就重新走了回去。
“来,接下来咱们继续方才的话题。”分润了锦衣卫和东厂的权利之后,朱棣的脸上重新出现了平淡之色,继续方才没有说完的话题:“这倭奴的樱花社……”
……
对于公里所发生的事,朱松并没有去打听,在新韩王府的朱松,简直就像是撒了欢儿的鹰,那可真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上头没人管着他了,用他的说法,想干啥干啥,想来两杯牛奶,喝一杯,倒……呃,是不是有点嚣张过头了?
其实吧,抛除腊月二十九到大年初三五日的时间,朱松每日里都躲在暖合的屋子里,陪着自己的儿子、闺女们玩闹,甚至连大门都懒得出。
这一日,朱松突发奇想,想要记录孩子们的成长记录,只是现在的大明可没有照相机或者智能手机,唯一能够留下影像的法子就是作画。
只是,作画的话时间太长了,动辄一个时辰,小孩子们本就好动,能够端坐在椅子上一刻钟的时间,那便是最老实的孩子了,如果搁在那些成天窜了蹦的孩子们身上,怕是早早地就將面前的桌子给掀翻了,还等着你作画?
思来想去,朱松还是决定采用后世的素描法,来给孩子们作画。
毕竟朱松前世的时候,可是整个华夏,甚至是地球都有明的保镖,八极拳武道大宗师,他能够很轻易地记录目标的形貌,并且很快速地將目标给画出来。
吩咐府里头的下人们,去寻一些木炭来,朱松这拜年拿来了十来张厚实的宣纸,只是朱松尝试了一下,发现宣纸虽说韧性十足,但是却不足够坚硬。
所以,朱松直接让人將每三张宣纸粘合在一起,组成一张厚一点的纸,这样做起画来,才不容易被木炭给戳破了纸张。
“夫君,你这做甚子呢?”这个时候,徐妙锦正好端着几样小吃走进屋子,瞧见屋子正中的暖炉边上,摆放着诗来张厚厚的宣纸,好奇地询问道。
朱松正拦着几个小家伙,不叫他们去靠近暖炉,那些纸眼瞅着都要干了,可别被几个小家伙给祸祸了。
“哦,弄了几张特质的纸,给这几个小家伙们画个画像,留个纪念。”朱松一手抓着朱玄焜的胳膊,一手拉着朱琪玥,“哎,对了,要不先给你画一张吧?”
“呃……”徐妙锦将手中的小吃搁在了桌子上,道:“夫君,你还会做画?”
朱松顿时不乐意了,道:“嘿,区区做画罢了,你夫君我可是多才多艺地很,不仅会作诗、作词、作曲,武艺精湛,而且还会做画,可以说是……”
见过无耻的,但是没见过如此无耻的人!没这么夸自己的吧?
“好好好,妾身信你!”瞧朱松急了,徐妙锦娇声笑了起来。
咋?老子在说实话,咋就没人信呢?
“夫君,你是不是又说了什么笑话,怎么妙妙姐笑的这般欢乐?”恰在此刻,徐婉君和宋茗琳,一人端着水果,一人端着美酒走了进来。
瞧见徐妙锦巧笑嫣兮,宋茗琳不禁轻笑了起来。
“没什么,咱家王爷啊,说要给咱们画画像呢!”朱松还没来得及搭话,徐妙锦就抢先一步说道,“而且夫君还说了,他本人多才多艺,没有什么他不会的。”
“啊?”徐婉君惊讶的张开了小嘴,过了好一会才说道:“夫君,你还不知道吧?妙妙姐可是号称书画双绝,不仅文采斐然,就连做画都颇有造诣,那画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国手大师了,呵呵……”
嘿,臭丫头,你那是啥表情,已经瞧见本王吃瘪了吗?
“婉君,话还不要说得太满,正所谓术业有专攻,在水墨画上,为夫承认确实不如你妙妙姐,可是为夫这里有一画技,却是纵观整个大明,都无人会!”
朱松很镇定,脸上甚至流露出了得意洋洋的表情,那表情,看得直想让人冲上去狠狠地在他脸上怼几脚。
“那妾身等就试目以待了!”宋茗琳拉了还想要说话的徐婉君一下,说道。
“王爷,这是您要的东西。”恰在此刻,有侍女端着一盘东西走了进来。
“嗯,东西搁这,你且下去吧。”朱松对那名侍女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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