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大那个军官便回來了。从车上下來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查尔顿先生不在府邸。也不在工部局。我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林远阴森地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纸条。照着上面的字说道：“查尔顿先生今天早上六点起床。六点半出门散步。七点回來。早饭是李记蟹粉灌汤包。莲子八宝粥。用过早膳一直沒有出门。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那个军官面色一变。说道：“林远先生。我不知道这些事情您是怎么知道的。我并不是查尔顿先生的侍从。无法判断这些事情的真假。”

    林远冷笑道：“我告诉你这些事情的目的就是：查尔顿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他的身边早就有我安插的间谍。他说他不在根本就是故意不想见我。”

    军官面色一阵难看。林远把纸条递给他。笑道：“你把这张纸条交给他。让他出來见我。如果他还躲着我。我就要领着人闯进租界了。你们的这些卫兵根本挡不住我。”

    军官接下纸条。上了车回去。时候不大车又回來了。车子停稳门一开。一个中年人从里面走了出來。林远一眼就把那人认了出來。他便是工部局的总董：查尔顿。

    两人曾经在上海交过手。那时的查尔顿和林远是棋逢对手。可是现在。林远拥兵上万。查尔顿看着林远就觉得心虚。又想起了林远说过的废除租界的话。心里竟然有些害怕。

    林远看着查尔顿哈哈大笑。说道：“查尔顿先生。别來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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