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刚刚福伯说那句话时,我竟然有些畏惧了,脑中竟然生出了绕过去的想法。”
“这,是不对的。不管是因为什么,这都有违我的坚持,更有违我所要走的大道。”
而至于真正因为什么,陈青牛并未讲出来,就比如他如今身怀数量可观的元石,已然生出了避祸修炼的心思,又比如亲人的死,让他有些惧怕遇事之后的生死别离了,更比如如今的他不了解很多事,心怀敬畏的同时,那颗冒险的心也有些失去本该有的血性和强大了,不过无论如何,这无数个什么里面一定有金月儿的存在。
这一点,无论是陈青牛还是金月儿,都是心知肚明的。
而也是正因为如此,金月儿也没有再去追问,谁说少年就该懵懂无知?她觉得陈青牛很老成,至少,不比她遇见过的大多数同龄人要差。
城门外,队伍排得很长,等得陈青牛一行人接受例行检查时,那个应当是队长级别的长脸汉子看见金月儿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神色,不过,在看到陈青牛后,那丝神色明显有所隐藏。
“修行者!”
长脸汉子心中一惊,他本是这许城城卫副统领,虽还未真正踏入修行一道,但行伍出身的他,若单单论拳脚,寻常的江湖一流高手在他面前,也绝对走不出十个回合。
不过,这依旧不是他这些年在许城这种家族纷争甚是寻常的地方还能谋到如此肥差的根本,早年间,他投身军中,未立下大功,却犯过一次大过,在一次围剿敌国将士时,他放跑了一个身份颇为隐秘的敌国将领,而作为回报,那重伤的将领临走之前传了他一观气之法。
世间修行者,皆有一股气。
左右逢迎,趋炎附势,长年累月下来,长脸汉子无疑已将此观气之法用得炉火纯青,只是一眼之下,便看出了陈青牛修行者的身份,虽不能确定境界,但只要是修行者,哪怕是最为低下的炼气三境或者武人先天,皆非他所能应付得了。
长脸汉子立马抱拳,恭敬道:“小人不知是上仙驾临此处,方才斗胆,还请上仙恕罪。”
事实上,在长脸汉子以观气之法观察陈青牛时,陈青牛也引导出一丝元气在探查长脸汉子,听闻此话心中还是微微有些震惊的,此人明明只是个寻常武人,竟能洗澡了看穿他修行者的身份,果然,外面的世界,还真是藏龙卧虎。
陈青牛摆了摆手,颇为高深莫测的淡淡道:“不知者无罪。”
此话一出,长脸汉子已经是背心发凉,以他这些年的阅历,自然听得出来此话还有另一层意思。
他再不敢去看金月儿半眼,也不敢盘查吕林二人的马车和最后面胡言驱使的满载各种生活用度的马车,连忙然后那些欲要去盘查的手下退回,单手一扬:“放行!”
待马车缓缓驶过城门,金月儿这才有所猜疑道:“那人也是修行者?”
陈青牛摇了摇头,道:“只是个寻常一流武人罢了,不过……”
“他一个一流武人便能一眼看穿我的修行者的身份,和咱们那小小的的安庆县城比起来,这外面世界,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金月儿点头赞同,不过,她更在意的并不是那“藏龙卧虎”四个字,而是“咱们”。
几人进城后并未多做停留,而是依旧往南直行而去,这许城人生地不熟,进城之后四周又传来阵阵压抑氛围,众人并不想久留。
不过,当二人行去大半时,脸色便已然不早。
这许城,比之安庆县城俨然要大上不少,但真正让众人未在天色渐晚前出城的,还是那川流不息的人群,城中行路向来拥挤,哪怕众人走的是专门供马车驱使的道路,也亦然如此。
距离南城门不过两里左右,众人寻了一间客栈住下,三辆马车中并无什么珍贵或者隐秘之物,便任由那店家伙计牵了去。
一共三间厢房,陈青牛与吕林二人一间,黄福三人一间,金月儿单独一间。
虽然众人都知晓陈青牛与金月儿的关系,江湖中人也少把这种男女名分看得那么重,但二人依旧选择了分房睡。
其一,那自然还是二人未真正捅破那一层窗户纸,更没有走过那一层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流程,金月儿虽不介意,作为一个有新时代灵魂的陈青牛更不介意,但二人依旧还是选择了保留那一层神秘。
其二,自然是陈青牛如今的年纪,他于外人眼中,不过十五六模样的毛头小子,虽然一板一眼都趋于老成,但他这一世的真实年纪不过十三岁零九个月,说实话,他还是太小了。
“小妹,这店虽看起来不像是黑店,不过有事就第一时间唤我们,一墙之隔,稍微大点动静,还是能听见的。”用过晚饭,进房间前吕不为叮嘱金月儿道。
却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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