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那是因为你的名头太响亮,接到血帖的人,没有一个能活命。”
“这是狡辩,我问你,既已归顺我朝,就当安份守己的当你的县太爷,为何还要与鞑子眉来眼去?”
“小的与鞑子毫无关系,我说的全是实话。”
“哼,你的嘴里还会有实话,莫非连当年巴尔勒进贡的事,也否认是你牵的线?”
“线是我牵的,鞑靼王肯进贡我朝,这是一件好事。”
徐不凡脸一沉,道:
“好事的后面,却包藏着坏点子,你说,巴尔勒的贡品,是不是一开始就是假货?为何不直接送北京,而要怂恿先父代转?你到底收了巴尔勒的多少好处?”
“天地良心,我没有收巴尔勒的一文钱。”
“我调查的清清楚楚,巴尔勒送你黄金百两,锦缎十匹,外加三个花不楞登的大姑娘,要不要我将这三个小老婆的名字报出来?”
“巴尔勒是送了我三个女人,但与进贡之事无关。”
“那么,今天下午,你与巴尔勒法王的人,及内地来的奸细,所进行的秘密会谈,又作何解释?”
“这是欲加之罪,本县未会见任何人。”
哈尔纳拉死鸭子,硬嘴巴,拒不吐实,他那里想到,徐不凡早有巧妙安排,举臂作了一个手势,大门外马上押进一个红衣喇嘛来。
徐不凡一见押解的人是钟雪娥,先是一怔,但见高天木也随后跟进来,立时了然,心知必系被蒙面女抢了先,爽朗地一笑,道:
“钟姑娘倒是挺热心的。”
钟雪娥绿纱蒙面,看不出任何表情,声音又娇又冷的道:
“客气了,想向你徐公子讨碗饭吃,不得不全力以赴。”
哈尔纳拉眼见人已带到,纵有莲花妙舌。也洗不清他的罪,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脚底一抹油,拔腿就逃。
“哪里跑?”
哈尔纳拉只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他自己也晓得逃不出徐不凡的手掌心,喝声中,声到!
人到!哈尔纳拉的人头业已落地,狂奔的身子仍然止不住,又冲出三四步,与刚刚被二叟捉回来的人撞个满怀才倒下去。
被二叟捉回之人,头戴黑帽,足履长靴,一身黑色紧身衣,与铜衣使者的手下一般无二,先撞上死人,触了一身霉气,正自懊悔间,忽然瞧见了钟雪娥,立又转忧为喜,脱口就说:
“公主,你来的正好,快……”
快怎么样还没有说出口,钟雪娥玉指一弹,噗!那黑衣人仅仅留下半声闷哼,已自双手捧心而亡。:
这事来的太突然,大家都惊呆丁,徐不凡、王石娘、高天木、乃至二老八骏,都是大行家,钟雪娥单凭指尖上发出去的劲力,便能在五步之外取人性命,其内力之精纯深厚,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更何况,这是数百年来,只闻其名不见其功的‘穿心指’,更令人莫测高深。
徐不凡跨前三步,暗提足一掌真力,道:
“钟姑娘,这是‘穿心指’,对不对?”
“算你有见识。”
“你与黑衣人是一伙的?”
“伙有很多种,何必去钻牛角尖。”
“但是,善恶不能不分,敌友不能不明。”
“天下没有绝对的善恶,也没有绝对的敌友。”
“就像你杀害自己的伙伴一样?”
“杀他是为了保护我自己。”
“你为什么不说,是怕徐某从他口中得到供词?”
“你是误指本姑娘杀人灭口。”
“难道不是吗?”
“徐不凡,你错了,我杀他固然也是为了灭口,却不是你想像的那一种,而是怕他影响了我们的合作。”
“我们合作?”
“我一直在卖消息卖证物给倚;,这不是合作吗?”
“可是,价钱太低,不像是生意人,我怀疑你另有目的。”
“这叫做放长线钓大鱼,薄利多销,多卖就可以多赚,我不想一下子就把顾客吓跑了。”
钟雪娥心思细密,词锋锐利,说来头头是道,语蕴玄机,大家皆全神贯注,仔细品尝着她的弦外之音。
徐不凡道:
“在商言商,钟姑娘,我想向你买几个消息。”
“什么消息?”
“你是谁?”
“钟雪娥。”
“是真的?”
“姓名只是一个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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