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路数,简直跟谢元帅的一模一样。”
杜平飞想了想,不禁问道:“你不是说,那是谢风华教的吗?”
“可就算是谢元帅教的,也不可能那么相似!”萧遥越想越不对劲儿,联合起之前看到的那一幕,越发怀疑起来,“不如,去查一查?”
杜平飞眸光闪了闪,没有立即回答。
潜意识里,她并不觉得有这个查探的必要。可萧遥的本事,她从来都很清楚,一时也有些犹豫不决。再三思考过后,她终于下定决心,点了点头,“既然你心存疑惑,那就查一下也无妨。但是有一点,万不可打草惊蛇。”
萧遥连道明白,随之退下去安排起来。
而赵沛离开凤仪宫后,径自回了勤政殿。
彼时,习禄突然求见,“皇上,杜二少爷该如何处置?”
经他提醒,赵沛才想起这个替他挡箭的人,当即摆摆手,不甚在意道:“随他去。杜家已经不成气候,暂且留他一命。”
习禄连忙记下来。
而赵沛本就心思烦躁,此刻也没了批阅奏折的想法,突然从折子最下面抽出几张纸,靠在椅背上看了起来。
风从窗台边吹进来,他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却不经意间嗅到一股墨香,仔细嗅了嗅,却在嗅到那几张纸上的气味时,突然眯起了眼睛。
他不禁凑到琉璃灯下,就着灯光仔细看了遍纸上的字,下一刻,却见他腾地站起来,大声道:“习禄,给朕滚进来!”
……
这一夜,到底还是过去了。
天色刚亮,应嬷嬷正要去伺候元夫人起床,却在看到门口跪着的背影时,不禁惊叫出声,“少夫人,您怎么跪在这儿?”
谢风华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来给母亲请罪。嬷嬷先别吵太大声了,免得等下吵醒了母亲。”
她应该跪了挺长一段时间,眉毛和头发上皆落了一层薄霜,此刻细细看去,却觉那脸色现出几分苍白和疲倦,显然昨夜并未休息好。
应嬷嬷一想就想到了宫门前那事儿,当下重重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错过她推门走了进去。
元夫人也是刚醒来,听说了此事,也没说什么,直到梳洗完毕,屋内摆上了早,才让人请了谢风华进来,指着桌前的椅子道:“先坐下来吃点东西。”
谢风华有些拘束,却还是依言坐下,拿起筷子,却现几分踟蹰。
却不想,元夫人却轻叹一声,放下了筷子,道:“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得跪在门口?入秋了,天气也凉,若是冻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谢风华愣了愣,却还是赶紧道:“多谢母亲关心。我皮糙肉厚,不碍事的。”
不想,元夫人却不悦道:“那是你出嫁之前的事。出嫁之前你喜好舞刀弄剑,我也不说什么了。可总不能嫁人之后,还天天只懂得做这些吧?”
谢风华却似是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就问道:“做这些,有什么不妥吗?”
“自然是不妥了。”元夫人当即反驳她,“将来你总要怀孕生孩子吧?总不能一直都这么下去吧?”
“我没想过这些啊……”谢风华觉得这些事情超出了她的想象,下意识就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待看到她冷下来的脸色时,连忙摆摆手道,“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现在事情这么多,实在不宜去谈论这些事情。”
事实上,她也的确没想过这些事情。
且不说她没这份心思,便是顶着映华的身份,她也无法去思考。更何况,元旻舟似乎心中还存着一道坎儿,对现在的她更是没有任何想法了。
可元夫人却误会了她的意思,顿时板起脸来,怒道:“我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侯府权势已经是天京里独一份了,不需要旁的东西锦上添花。你似乎也没把我的话放入耳中。”
谢风华心中有愧,缩了缩脖子,倒是没反驳她。
这点,的确是她不对。可情急之下,谁能想到那么多?
元夫人见状,突然放下筷子,语重心长道:“映华,侯府目前的处境,我希望你能看明白。尽管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可人生在世,有得必有舍,你能不能为侯府多考虑一些?”
谢风华抿了抿唇,敛起那些多余的心思,郑重其事道:“母亲,如果您是担心我会给侯府带来灾难,那大可不必。我不会让自己变成拖累。将来若是我的存在给侯府带来了什么麻烦,不用你说,我会自请下堂。”
元夫人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竟是愣在了原地。片刻后,惊道:“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谢风华点头,眸光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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